他豁然站起:“丁峰,拿喷漆来。”
丁峰纳闷地找出漆罐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焦赞夹着拐杖,一步步走到大门前。
焦赞保持着平衡,把大门拉下了一半,举起漆罐对准那上面的两句话。
“zap哥,你......”丁峰伸出手想拦阻,这一段时间,焦赞练不了车又行动不便,每天无所事事,干得最多的就是在看店之余望着大门发呆。
当局者或者尚迷,旁观者却早已心知肚明。
看吧,笨蛋店长手都举起来了,却又被点了穴一样凝结在那,好像重若千斤。
焦赞没发现自己的嘴不自觉地咬在了一起,一个月前,那人在相同的位置上对着听筒说出的话言犹在耳。让当时的自己的确有些心跳加速的告白,现在看起来果然就是在脆弱时为了抓住救命稻草的一时冲动吧。这么长时间坚持不接听,就已经是很好的证明了。只是大概自己潜意识里还心存幻想,甚至担心是因为孟爸出了什么危急的状况而为此坐立难安。时间可以解构一切神马的都是自欺欺人的浮云啊。
......只有你,应该完全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