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情急之下,忍不住插嘴:“是这样的,大哥,他瘾犯了,这是在努力撑着。再这么问下去,他就快要......您应该清楚,有些人发作起来,这个破坏力,拆屋子都有可能。”
海狗象是才发现屋里有他这么一号,转过脸来:“哦?你怎么知道?”
“我......我们是一起的。”
“原来是相好的”,海狗点点头:“那他出台你也能抽头喽?”
“啊?”孟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接不上话,只好点头哈腰地笑笑。
海狗站起来围着焦赞绕了一圈,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包一晚,多少?”
焦赞浑身都绷紧了,按照黑皮哥的指示,他们俩只要把海狗引到后巷就行了,谁也没想到,上来会扯到包夜费上。他瞪着孟良,可惜两个人都不熟悉价码,回馈过来的眼神交流,信息量等于是零。无奈之下,只好随口乱报:“8000。”
他拿过最贵的商演费也就这个价了,没想到还是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孟良矫舌难下,再不了解行情,也知道这个价太没谱了。心说,祖宗,你还有点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