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说:“为什么,就得问她本人了。潘女士,你的女儿到底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你包庇她一时,不能包庇她一生,更何况现在已经酿成大错,说出事实才能得到救赎,不仅可以救你,也能救你的女儿。”
“啊……”潘红捂住面颊,痛哭失声。
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无地自容,她怎能得到救赎,她不配得到这两个字!
所有人都清楚这场哭泣代表什么,这是心理防线的坍塌,是绝望,是沦陷。
直到潘红结束哭泣,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等待。
潘红握住女儿的手,沙哑着声音说:
“谢谢你们救了我女儿,这也是救了我,你们都是好人,我却骗了你们。”
她看着女儿仍然沉睡的脸:“芸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