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科南了?还动鸡,小孩子别瞎说话。”
“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小孩子!你只知道冤枉我!”李恒最近只要一听白云峰说他小孩子就炸毛。
最后那句话倒是让白云峰一下噎住,目前看来他很有可能是冤枉人家了。
白云明尴尬地假咳两声,他今天已经是‘不长眼睛的小孩子了’:“咳咳……恒,你说说原因吧。”
李恒来了精神:“首先,第一个发现丢鸡的人是老钱,他来到鸡舍,发现我和瑞雪都不见了,他猜测我把瑞雪带走,于是他便灵机一动,想到自己如果顺走一只也一并赖在我帐上,肯定没人怀疑。”
“嗯,有道理。”林逸附和。
老钱有点急了:“有什么道理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顺走灰灰的?”
李恒得意地说:“我知道你有作案动鸡,你儿媳妇做月子,我听到你问负责采买的李婶打听哪里买老母鸡。”
现场片刻安静没人说话。
老钱红着脸气坏了:“我儿媳妇是做月子要吃老母鸡没错,可我怎么可能去偷福利院的鸡给儿媳妇吃?院长您说说,我老钱的为人能做出这种损阴德的事吗,啊?”他拍着胸脯问向院长。
院长只得尴尬地点头。
林逸问李恒:“那老钱是怎么带走灰灰而不被人发现的呢?”
“我怎么知道?他总有他的办法,说不定也翻墙,顺墙丢出去。”
白云明反驳:“这不可能,墙外只有瑞雪的痕迹。”
院长说:“老钱是在看到丢鸡的第一时间就通知我的,那么大一只鸡怎么可能说顺走就顺走。”
老钱热泪盈眶望向“伟岸挺拔”的院长。
林逸问:“为什么肯定是第一时间通知的?”
院长答:“我让李恒去打扫鸡舍的时间是吃过早餐半小时后,我们是8点准时开餐,9点结束,李恒在厨房忙完之后我就让他去打扫一下鸡舍,那个时候应该就是九点半。”
院长大人,你让一个16岁的孩子做这么多事!
院长接着说:“老钱来报告的时候不到10点,前后加起来都不到30分钟,他根本没时间,除非把鸡先藏起来。”
老钱t t,院长大人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
“那他可以临时藏哪里呢?”林逸表现出虚心求教的样子。
院长迷茫:“噢,后院东西很杂,除了鸡舍还堆了些杂物,藏只鸡倒是……噢,老钱我不是说你藏了,真的!”
对上老钱哀怨的眼神,院长不敢说下去。
“那我们再去后院看看吧。”林逸提议。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回到后院的鸡舍。
白云明仔细观察后院,这里不大,堆放了几张拆散的铁床架,还有一小堆煤,煤用防水布盖得死死。东西并不多,一眼就能看清楚,要说藏只鸡嘛,有点勉强,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在杂物中翻了一下,没有动过的痕迹,也实在想不出要怎么把鸡藏起来不被发现。
忍不住想要听听林逸怎么说,四下却没看见人,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回头对李恒说:“防水布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床架藏不住,你看哪里还能藏?”
李恒咬着手指做思考状。
这时,老钱突然大声道:“哎!冉冉,正找你呢!”
只见林逸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男孩走过来。
院长过去拉着小孩的手问:“冉冉,告诉爷爷,前天上午你对钱爷爷说鸡的事了吗?”
“嗯……吸……”小孩点头,并且把流出来的一条鼻涕吸进去。
林逸拿出纸巾,蹲在小孩跟前把鼻涕擦掉,对他说:“你是怎么对钱爷爷说的?告诉大家。”
“我说,李哥哥在鸡舍,瑞雪叫得好厉害,钱爷爷你快去看看。吸……”又一条鼻涕慢慢流出来。
林逸换张纸巾继续擦:“你为什么知道瑞雪叫得厉害呢?你看到的吗?”
“没有。”小孩摇头。
老钱愕然:“冉冉,你没看到那就是听到的?”
“没有。”小孩又摇头。
“你没听到也没看到,那你咋知道的?”老钱也一副被骗的样子,有些生气。
小孩脖子一缩,有点害怕,鼻涕又流出一条。
林逸继续换纸巾给他擦,白云明看不过去了,拿过他手里的纸巾叠了一下,然后捏住小孩的鼻子,孩子非常自觉地闭上眼睛向里使劲擤。
“扑哧!”声音响亮。
白云明一边给孩子清理鼻涕一边对林逸说:“孩子流鼻涕要让他擤出来,只是擦不行,冉冉可能感冒了,”回头对院长说:“如果明天他继续流鼻涕,带他来医院找我,给他开点药。”
林逸看向白云明微微一笑。
白云明把小孩拦到怀里说:“冉冉告诉哥哥,没有听到鸡叫,为什么要对钱爷爷撒谎?别怕,诚实的孩子才是最勇敢的男子汉,对吗?”
小孩用黑亮的眼眸望着白云明,不再害怕。
第10章 jī_jī鸡
白云明天生就有一张老少通吃的脸,他长相其实并不算十分帅气,可是却非常顺眼,通俗地讲,就是脸缘好,亲和力强,越看越舒服。他这种气质为他的工作带来了不少便利。
小孩终于开口:
“你是叔叔,不是哥哥。”
“!!!”死孩子,我哪点像叔叔?
见旁边林逸憋着笑,白云明突然指着他问:“那他是叔叔还是哥哥?”问完才发现幼稚到极点,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为一个孩子的话执气!
“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