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澜一瞧见月老,忙急急迎上去,问:“兮光如何?”澄澜是和兮光一辈儿的仙儿,素日里走得最近,自是格外关心他。
月老瞥了他一眼,没答话,继续走路。澄澜一向聪敏,瞄了一眼月老的脸色,也不催他,跟着他回了姻缘阁。
进了姻缘阁,让小仙童上了茶,月老抿了半口,叹口气。再抿半口,再叹口气。如此循坏,澄澜黑了大半,抬袖掩住了面,道:“您再叹下去,本君怕是要哭了。”
月老一怔,回神后笑笑,脸上的褶子更多了,闲聊道:“你与殿下一同长大,他的性子你比我明白得多,又何必多问?”
澄澜顿悟,斟酌了半天,方道:“本君是料想他不会服软,可帝座那边不好弄。兮光素来不满帝座,两人若杠起来了,怕是很麻烦。”
月老斜了他一眼,想抿口茶,又觉心烦。没了心情,他放下茶盅,道:“你们这一辈儿还是太小。帝座他,其实很好。他的好,你们不懂。”
澄澜吃惊,素雅的面上浮现了困惑之色,可也不便多问,只得听月老絮絮叨叨起来:“还是我们这些老仙友看得明白。每每在一起唠嗑,总忍不住说说帝座。帝座的好,你们不懂。有时候,我们总为帝座屈得慌,可也觉着殿下并未不是丝毫未察觉,也不便多嘴。”
月老常与众仙友唠嗑,什么都说,杂七杂八说了一通,最后总忍不住说说天帝,说他如何如何。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