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找不到你,所以才没跟你说。”
陶令华抬头,眉头皱起道:“我接到消息,说两位兄长已经纳妾了,所以才走的,今天是不想不告而别,才来问个清楚。难道不是这样?”
赵家兄弟和李氏都奇怪道:“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陶令华道:“张婶子和王婶子说的,我不信,就亲自来看过,听梅蕊和梅枝亲口说……”停了一瞬,下定决心说:“梅蕊和梅枝都说,已经和两位兄长圆房了……”
“来人!”
陶令华话未说完,赵泰就吼道:“快把梅蕊和梅枝找来!”他虽病的久了,武将的气势还在,这一吼,还是吓的下人们害怕。连忙出去找人,不一会就拉进两个湿淋淋的丫头来,正是梅蕊和梅枝。因为有下人见她们跑出门去,就追上去拉了回来,没想到她们真是做出事来。
两人一见这个阵势,腿都软了,赵华稍稍喝问几句,就全招了,原来是拿了隔壁穆大人的银子,才合伙挑拨离间的,不过那两个婆子是不是也被买通,她们不知道。
李氏又气又愧,走上前去就打了两掌,心里甚是不过意,命人赶快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丫头捆了起来。
真相大白,陶令华摸着赵泰瘦的只见骨头的身体和脸庞,恨的口齿只咬,等安抚赵泰终于又躺下,他才转身出门,不顾大雨滂沱,直接奔东墙,爬过墙去找穆启算账。
这本帐大概算清楚了,因为从此以后穆启再也没爬过墙头张望过。
陶令华也没搬家。
不搬又如何?就住在这里,看他敢再做什么手脚!
陶令华觉得不管穆启再怎么挑拨离间,他都不怕了,因为再也没人能把自己跟那两兄弟分开了。所以他安心坦然地住了下去。
李氏见事情落地,也没再多待下去,既然人家情比金坚,自己若是一味地破坏,也太不近人情了,所以,虽然有遗憾,还是放手了,带着人回家去。
那两个丫头梅蕊和梅枝转手卖给了别人。两个婆子得知消息,跑掉了,也没再追究。
当初梅蕊和梅叶是在一起的,谁知梅叶的娘得了重病,回去伺候去了,倒让她把这事躲过去了,不能说不算幸运。
三人经过这一场风波,反而心意更坚,彼此契合,片刻不忍分离。
其实陶令华心里不是没有心酸,不是没有留恋的。并不是想和穆启有什么暧昧,只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就算小时候年纪小不懂什么感情,那也是亲情啊,就连上次因为他被俞氏陷害,也没想着老死不相往来,这样彻底割断,心底还是留下了几丝惆怅和失望的,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赵泰本来身体底子非常好,只是先前喝了泻药弄到身体虚了,恰逢陶令华走失,双重打击下才病倒在床,又长时间找不到人,病的就更重了。
如今看心爱之人回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想立刻起床,谁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人病的虚弱了,一下子就想好起来,却是不那么容易,又在床上躺了十来天才起床下地。
虽然如此,陶令华体贴入微的照顾还是让赵泰心里舒坦了不少,这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赵泰正惬意地靠在床头,想着夜夜被照拂的窝心,不由靠着床头傻笑。
陶令华端着一碗解暑汤进来,笑道:“大哥,你笑什么呢?”
赵泰张嘴道:“喂我——”
“你呀,几岁了?还让我喂!”陶令华一边笑他还是拿起勺子喂汤给他。
赵泰喝着汤,偷偷在陶令华耳边耳语道:“陶陶,今晚还给我弄一弄如何?”
“不行!”陶令华脸一沉,“大哥,你身体正虚,老这样怎么成?”见赵泰垂头装可怜,又软下来,轻轻道:“等你好点了,我再……”说着贴住赵泰耳朵悄悄说了几句,自己耳朵倒红了。
赵泰惊喜道:“真的?你不要骗我!到时候我要一并讨回来的。”
陶令华一边喂他汤水,一边红晕上脸颊地点了点头。
赵泰立刻大口喝汤,一边看着陶令华笑。
赵华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心里知道大哥必是在陶陶面前讨了什么好去,所以这么开心,这阵子也苦了大哥了,随他高兴罢。
晚上,陶令华一边给赵泰按摩腿脚一边给他讲这些日子的经历,赵泰恨的想跳墙过去揍穆启一顿,被他拦住道:“真相既然知道了,就不用理他了,而且我和他说清楚,断绝一切来往,不会再有任何牵扯,从今往后,连话也不用说了。”
赵泰这才嘟嘟囔囔地躺好。
天气热,三人在一张床上睡,虽然不挤,毕竟有些热,陶令华就在床边支起一张竹床,竹床上也罩上纱帐打算在上面睡,赵泰不答应,最后只是赵华在竹床上睡了才算消停。
因为是夏天,帐子都换了最轻薄透风的纱帐,所以,里面的人有点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陶令华只穿着丝质的里衣,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
赵泰病还没好,身体是虚弱的,但是心可不虚,武人都很直接,所以赵泰的手现在已经在怀中人的衣服里面了。
洗过澡的身躯有些凉浸浸的,肌肤丝滑柔腻,线条流畅,赵泰手一摸上去就自动下滑至腰线,舒服的咂了咂嘴。
得,还没怎么摸人家呢,自己反而就受不了了,但是陶令华又坚决不帮他,所以,赵泰很不满意,哼道:“你勾引我又不帮我,真狠心哪——”声音拖的很长,以至于外面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