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温润笑了笑,声音中却带着薄鄙的意味,“若真是如此,我也犯不着瞧不起他。毕竟他为人处世上比起其他两个皇帝和太子都要精道许多,他想要讨好的人,只怕没有上不了勾的,先帝驾崩以前,也因为他有顽疾最心疼他,特许他及冠后还入住宫内,他的宫殿,与太子的东宫也只是几步相隔罢了。”他说着冷笑了一声,“说来你兴许不相信,那时候东宫内有资历的侍女都该知道,一年三百余天,谏郡王至少有二百天是歇在东宫主殿的,太子死后,那一群人都是新帝亲眼盯着处理掉的,若是传到民间,距离这江山颠覆只怕也不远了。”
温乐这才真正诧异了起来,温润讲的含蓄,但他也是能听懂话里的意思的,回想起谏郡王有时看着自己微笑时不经意会带起的媚态,他一阵心悸:“太子和他……?先帝都不干预的?!”
“皇帝知道的哪里有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