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刑业温暖的身体紧紧包裹著自己,纪风心涌起一股暖意,低下头亲了亲刑业微张的唇,肉茎缓缓的抽送起来。
“那我今天就让老公“吃”到饱。”提起地震的事刑业还是心有余悸,眼睛溢满心疼,双腿缠上纪风的腰,将两人身体贴得更为紧密。
“如果我“吃”饱了,老婆可真就要屁股开花了。”纪风冲刑业调皮的一眨眼,肉茎猛然往深处一顶。
“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是这个……”刑业嘟嚷了一句,拉下纪风脑袋,吻住了他的唇……
我们通常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後福”,纪风所谓的後福就是把刑业干到屁股开花,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让刑业屁股开花,只是两人做爱做到何种程度的一个形容而己。两人一直折腾到後半夜,刑业可是补充够“营养”了,後穴里满满都是纪风射出的jīng_yè,大腿根处都是湿黏黏的。第二天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刑业喊叫屁股疼,又开始埋怨纪风昨天做的时间太长了。纪风一看那粉红的穴口的确因为摩擦过度而显得有些红肿,给刑业上完药之後,又搂在怀里亲著吻著哄了好半天。刑业赖在纪风身上一脸幸福的想,两个人还在一起,真好。
不经历风雨怎麽见彩虹,两人这次可是连地震都经历过了,纪风从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刑业在那三天中度日如年,虽然事後他们很少向对方提起自己当时的情况,但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对於他们来说,嘴上说一句我爱你,还不如身体力行的与对方紧紧的合二为一,用身体说“我爱你”。
作家的话:
好久米有写h了,有种快要萎掉的感觉,接下来果断要提高h度,找到往日的激情澎湃^.^
这不是结局,接下来没虐了,小夫夫就恢复三不五时就h一下的温馨小生活~
☆、132“叫床”你就输了(h)
“老婆不看电视了,我们睡觉去。”纪风故意站到了刑业面前,挡住他看电视的视线。
“才八点,我睡不著,你自己去睡吧。”刑业漫不经心的一摆手,脑袋往旁边一歪继续看电视。
“我一个人怎麽‘睡’!?”纪风捏住刑业的下巴扳正他的脸,眨眨眼冲他暧昧一笑。
“我不看电视陪你去‘睡觉’总行了吧。”刑业不情不愿的拿摇控器关了电视,从沙发上站起来推著纪风後背向卧室走去。
“陪我‘睡觉’!?瞧瞧你这副敷衍的样子,有本事你一会儿到床上别叫得那麽骚,别一个劲儿的让我快点chā_nǐ的小sāo_xué……”两人推推搡搡的进了卧室,纪风将刑业拉到身前开始往下扒他身上的睡衣。
“哼,不叫就不叫!”刑业挺有骨气了哼了一句,也动手帮纪风脱著衣服。
“哟,我老婆长本事了,我倒看看今天你能憋多久。”两人tuō_guāng了衣服,纪风压著刑业倒在了床上。
要是平时纪风肯定会先从刑业的嘴巴亲起,然後再吸吸rǔ_tóu,帮刑业kǒu_jiāo一会儿再玩玩後穴,总有这麽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但今天刑业放出话来说自己不叫床了,纪风自然肯定会可著劲儿的逗他,一开始就直接下“猛料”,一把就将刑业还未完全挺立的肉茎抓在了手里。
刑业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被纪风摸遍了玩遍了,轻轻一碰就敏感的要命。纪风抓著肉茎的手还没开始上下移动呢,就感觉刑业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成了硬梆梆的小ròu_bàng。纪风故意手一紧使劲攒了一下。
“啊……这声不算,你耍赖。”刑业没防备纪风来这麽一手一下子兴奋的喊了出来,撅了撅嘴巴十分不满的横了纪风一眼。
“行,老婆说不算就不算。”纪风也没跟刑业计较,抓著肉茎的手开始忙活,又是搓又是揉的,把包裹肉茎上的那层表皮撸到下面露出红润饱满的guī_tóu,纪风的大麽指就一圈一圈的绕著guī_tóu打转,
“唔……老……老公,明天早上我们吃什麽!?”肉茎被纪风的手玩的好爽,刑业又差点忍不住了,赶紧著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老婆你好骚,这麽快就被我摸出yín_shuǐ了!“纪风根本就不接刑业的话题,反而说些露骨的语言加倍刺激他。大麽指顶住guī_tóu猛然往下一按,立刻有一大股yín_shuǐ从小孔中溢了出来。纪风用手指沾了那些黏黏腻腻的液体涂抹了刑业的整个guī_tóu,guī_tóu顶端变得更加湿滑,纪风更为肆意的搓弄著。
“老……老公,我们明天早上喝豆浆好不好!?”刑业继续努力转移话题,却忍不住抬高了屁股将肉茎往纪风手里送去。
“行,我最喜欢看老婆喝豆浆的样子了,尤其嘴角沾到豆浆汁的时候,就像老婆每次帮我kǒu_jiāo後嘴角残留的jīng_yè。”纪风这次倒是接了刑业的话,不过却说的更为调情。刑业guī_tóu的yín_shuǐ越流越多沾了纪风满手,整只手又粘又滑,纪风干脆手掌一攒紧握住肉茎快速的上下搓揉起来。
“啊……老公,我现在就想喝jīng_yè,让我给你kǒu_jiāo好不好!?”眼看就要承受不住刺激喊出来了,纪风的话顿时让刑业灵机一动,去给纪风kǒu_jiāo不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没办法喊出来了。
“好,老婆趴我身上,我们六九。为了奖励老婆,老公让你後面好好爽一爽。”纪风哪能不知道刑业那点小心思,挺大方的不再玩弄刑业的肉茎,却让在趴在自己身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