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笑着摇了摇头。
周通跟凌渊下了车后就往林子里走去,凌渊说道:“这小地方还摆了这么大的阵,以前不知道出过什么事情。”
“是啊。”周通走到一棵大树前,蹲下来将钉在地里的一个约有半臂长的木桩拔了出来,木桩底下顶着小半张基本被腐蚀了的符纸,上面的朱砂字都看不清楚,“能看出来这是什么阵法吗?”
“不行。”凌渊摇头。
周通又往前走了一点,在地上又发现了几个陷进泥里的大肚陶罐,漆掉了一层,有些年头了,他拎着陶罐的口子,往大树上一砸,破裂的瓦片之间也有符纸连着,因为放在陶罐里,少些风吹日晒,上面的文字还依稀能辨认一两个,但是还是无法分辨究竟是做什么的符。
“陶罐,木桩,是不是还有铜钉?”周通本来只是开了句玩笑,结果真在一棵树桩上看到了铜钉。
铜钉钉得很深,凌渊把铜钉拔出来后递给周通,这枚铜钉浑身布满锈迹,在顶端有纸屑跟铜锈混在一起,周通拿纸巾在顶端一抹,把那些纸屑都抹在了纸巾上,红白相间,还是符纸。
周通低头沉思,直勾勾地望着纸屑,“山里头镇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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