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有些担心:“很疼吗?要不我还是停下来……”
哭包受蹭着他的脖子摇摇头,小猫一样地说:“哥哥……呜,继续……”
他下半身已经憋了好久,此时被哭包受这样子刺激到,涨得比之前更大,恨不得能马上插进去。但看哭包受这样,炮灰攻心都要化了,用手指在他体内摸索着,妄图先给予他一点儿快感。哭包受似乎天生敏感,最开始的不适过去之后,马上就习惯了,穴肉本能地吸附着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寻求那熟悉的快感。
腹黑攻作为始作俑者,这时候不再说话,只是尽力地挑起哭包受的感觉。渐渐的,哭包受哭声里的欢愉大过了痛苦,炮灰攻试探性地插进第三根手指,竟发现进入得十分顺畅,甚至还使得哭包受的呻吟声拔高了一点。
他不再犹豫,把手指抽出来,亲亲哭包受的嘴唇,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顶上去。他深吸一口气,趁着穴`口尚未完全合拢,抵上那个缝隙,将自己的东西慢慢插进去。
手指和性`器到底是不一样的,哭包受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呜呜呜”的哭声突然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