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虎浑身肌肉乱颤,宽阔後背起伏似惊涛骇浪中一叶孤舟,汗水淋漓滚落,口虽不能言,声嘶吼叫如疯兽,牙齿咬烂嚼子上毡包木橛子咯吱吱直响,目眦尽裂,双目中尽是通红血丝。脆弱肠壁中一根烧红的铁棍来回翻搅,真似刀劈斧砍,奇耻大辱犹如小刀子割肉,凌迟得他体无完肤。
宗瑞却是觉得身体心神俱入了蓬莱仙境,极乐之所,精神亢奋,chōu_chā捅顶,玩弄出入之势,只觉麈柄所攮到之处皆又软又嫩又紧紧,大枪点到的地界都是暖热惬意直通花径之幽,舒服爽快到他心窝里去了,当下只管狂插猛干,似一个初尝ròu_yù的愣头青一般,把调情逗弄的风月本领都抛了,只管先他娘的肏一场狠的过瘾,抽没至胫复送至根,当真如将军阵上杀红了眼,有心要把这天生的冤家肏死算了。才肏了百余下,不知误打误撞碰到了哪处,身下人猛地一绷阔背,穴里嫩壁突然烫人的狠狠一紧,裹著guī_tóu茎身要人命的绞了绞,害得宗瑞茎首一颤,一股酣畅快美不可言喻的极乐之感游窜周身,险些就此射了。亏得宗瑞临阵机变,猛抽枪撤出阵外,守住精关,才不曾坏了自家常胜将军金枪不倒的战绩。
宗瑞恼羞道:“小sāo_huò!本领不小!这麽快就想哄出你爷的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