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瑞余怒未消,回府茶也不喝一口,大步腾腾腾只管先把彭天虎往床上一扔,抖开大被,拔出先前塞在後穴里许久的筷子捆,不容那红肿穴口稍喘口气,扒开臀瓣就跟打桩插地标似的把自己的jī_bā恶狠狠一捅到底,急得就跟圈地似的,先到先得,生怕晚一点本该属於自己的东西就让别人占去了。一句话也不言语,只管按著就干,咬牙切齿,插jī_bā就跟不要命了似的,似乎把jī_bā插得越深,越能把别人都从自己这人心里挤出去一般。这一晚上,宗瑞就跟疯了似的,一宿也不知道弄了几回,末了还使内侍取过羊脂玉肛塞堵住彭天虎灌得满满一下jīng_yè的後穴,抱著人家呼哧气喘嘴里瞎吭叽,那意思,好像只要他伸手搂著,这人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