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笑道:“盯着我干嘛?”
冬西脸一热,别开了头。酸梅却又凑了过来,指着他的锁骨道:“这伤是怎么弄的?”
冬西下意识挡了挡,随口道:“挠的。”
酸梅:“那人跟你有多大的仇,这力道,能把你开膛破肚了。”
冬西心一酸,叹道:“他跟我没仇,要我死了,他也活不久。他就是......闹着玩。”
酸梅漫不经心道:“那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冬西:“我弟弟。”
冬西有个精神病弟弟,这事儿媒体不知道写过几千遍了,他也不隐瞒。
酸梅却不追问,只是道:“你的伤有三四天了吧,口没收好,会留个很深的疤。”
冬西也挺着急,他自觉自己身体就是被人供奉跪拜的,恨不得给自己每根头发都买上保险呢。这伤口每看一次,他就心疼一次。
酸梅道:“我帮你治治?”
“啊?”没等冬西反应过来,酸梅从身后拿出一瓶二锅头,含了一口,突然“噗”的一声,喷到了冬西的锁骨上。
冬西吓得直起身来,怒道:“你他妈有病.....”
酸梅不理他,自顾自拿出一根棉签和药水,道:“这样喷洒比较均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