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的薛成皱着眉头笑了笑。
孙长鸿坐在椅子上思索着。
他很喜欢薛成,也就想要天天能看见他触碰他。现在说喜欢,听起来有点儿肤浅,这种渴望与那人共度一生的冲动,以前从未有过。从那双眼睛对上自己开始,故事就有了一切,晚上拥抱着那人入眠,心也完满了起来。
可是,这种不对等的情感会缠绕着两个人,生病还是小事,哀默大于心死。如果薛成打心眼里厌恶他,再强求换来的只能是空的皮囊。头一回的,孙长鸿想体谅对方的感受。
放宽了说,大家都算是土匪,匪类的个性就是强取豪夺,不断的划分土地割据势力。但夺来的东西即使印上标记、打上了烙印,也不能归属于他,再精致的花瓶,终究是个摆设。
孙长鸿突然想起那一天,薛成那双燃着火光的眼睛。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
他起身望向窗外,恰好看见在院子里乱逛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