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什么事情让你急成这样,他既然要上山就随他去好了。”
“可辛公子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啊!”顾福见顾寒昭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更加焦急。
“啊!”顾寒昭像突然想起什么来的惊叫出声,顾福被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自家少爷。只见对方施施然道:“与掩瑜在欢喜镇得了一幅谢怀安谢皇后的画作,本想让子安帮我看看的,既然他已经进山了,看来只能等他回来了。”
顾福扶额,最终还是喊了个门房,让他去辛府知会一声。
为了躲避党争而参加几个大儒举办的宴席,顾寒昭早已被酸得不行。他一个武将自没有那么多讲究,对方却一连串讲了许多规矩。
更可笑的是有一位竟说他造的杀孽太多,勿再杀生,他当即便黑了脸色,辩驳道:“不提顾家军,即使是最小的兵谁手里没有两条人命。沙场之上不是你生便是我生,老先生让我少造杀孽,是让我拱手将南泽边境相让吗?”
经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