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喜努力了几下,孩子又往下走了些,硬邦邦的脑袋抵在他尾椎骨,将他原本凹陷的腰窝都撑得满满涨涨的,简直要连坐都坐不住了。龚世耘维持着一个姿势,像尊木佛似的杵到了中午,范喜先不行了,莫辛诚搬了恭桶进来,他坐上去辗转反侧地拉了好几回,什么也没拉出来,只有血水一直淅淅沥沥不停地落,连个孩子的头也没看见。巧儿依着老大夫的指示在他下面仔仔细细地按了一圈,确认孩子是卡在里面了,以前那两瓣又紧又翘令龚世耘销魂蚀骨的屁股都被撑得变了形,倒真有点像孩子生多了的女人那样宽宽肥肥的了。范喜是不顾脸面地哭了,哭得鼻涕眼泪全流了不少,他昏昏沉沉地埋怨自己还是鲁莽,当初光想着怎么怀孩子,竟没琢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