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世耘舒展了胸肺,酣畅地深吸了几口乡间深秋的清气,他大步向前,欢欣雀跃地为范喜奉上了那只打盹的鸟儿。
“你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巧儿不是说你整日里闲得生蛆,让我给你找点乐子嘛。”龚世耘盯着范喜,范喜盯着鸟,他突然就来了兴致,两只手穿过范喜腋下,将他抱离地面颠了颠,范喜是真的重了,以前他能随便抱他,现在踩实了马步,好不容易才把他举起一点,龚世耘喘着气点点头,“好,真好,胖了好。”
“你才胖呢。”范喜白他一眼,更加用力地挺起肚子,“是孩子重了,又不是我。”
葭月的天气已经日渐寒凉了,便是范喜现在体热,也已经里里外外地穿了几件,夹棉的大袍子一套,看上去更显臃肿。龚世耘覆手贴上他的肚子,又大又圆,不似想象中那样柔软,倒是绷得紧紧的。
少奶奶怀孕的时候,龚世耘没有同她多亲密过,只觉得她像一尊蛋壳瓷的花瓶,让他不敢肖想不敢亵渎,可是眼前的范喜和她不一样,范喜壮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