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凌梓试了试才敢给小灰猫洗，小灰猫任由凌梓折腾，凌梓小心翼翼地避免泡沫进到小灰猫的眼睛里，小灰猫也很配合，让闭眼就闭眼，让伸爪子就伸爪子，像是小孩子一样乖巧地遵守着长者的每个指令，又像是大少爷那般觉得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凌梓的服务。等到凌梓给它洗完澡，他都没有像别的猫咪一样抖毛，等着凌梓给它擦干，凌梓奇怪地嘟囔了一句：“怎么不会自己甩毛呢？”

小灰猫瞪了他一眼，凌梓觉得小灰猫不甘不愿得站起来在浴缸里胡乱地抖了抖，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凌梓认命地拿了一块新毛巾给小灰猫擦干身上的水，把它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调了低温的吹风机温柔地给小灰猫吹干。

“这样看起来干净多了。”凌梓关上了吹风机，摸了几把小灰猫身上滑溜溜的毛，“摸上去也顺手多了，看起来也胖了一点。”

小灰猫眼里似乎有着几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