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 】这些东西。老祖宗既然提过,想必有点儿道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我一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以前高中比较喜欢运动,但课业太多,时间有点紧,唯一能做的就是晨跑,那时我爷爷也在城里住着,每次看我天还没亮就往外跑,总要苦口婆心的劝一番,说什么阳气不足,火气不旺,虚不受补,我当时只觉得这是老辈子迷信思想,根本不往心里去,也觉得锻炼的挺好。后来偶然从一本杂志上看到,晨练的最好时间是在太阳升起以后,一方面是因为植物在太阳升起之前进行的是呼吸作用,空气中二氧化碳浓度高,并不适用于有氧运动中的人体需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现如今空气污染的很厉害,太阳升起前空气湿度大,有害物质贴近地表,人体在运动时需氧量剧增,有害物质对人体的侵害也更多。从表面上看,我爷爷说的那一套理论,和杂志上的科学解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往更深的层面说,两者的目的是一致的,这也就是说明,老一辈的人对于养生,总结出了自己的智慧结晶,虽然没办法解释的有理有据,让人看起来虚无缥缈不可信,但实际上,却是真的有一定道理,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说话间小黑鸭坐进了车里,本来车门都已经关好,又想起一些有的没的,摇下车窗来叮嘱道:那东西看着实在邪性,不知道二爷爷是什么个意思,要是送到有关部门化验也就罢了,要是留在家里,你留意一下那东西放在哪儿,尽量躲开些。
我听的无语,心说怎么这次见面,小黑鸭越来越有老妈子的风范,难不成是平日里为了挣钱把坏事做尽,老天爷罚他提前进入更年期?
小黑鸭一看我的表情,就猜到我没想好事儿,骂骂咧咧的升上车窗绝尘而去。
我精神实在萎靡,就这么大会儿功夫,已经觉得非常倦怠,不得已早些回房休息,沾了枕头就睡着,跟昏过去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肖沉就进来叫我起床,我一看表,才五点多,顿时很不乐意,但因为香炉的事儿,也没脸跟他发火,蔫蔫的跟他出了门,这才知道他已经在院子里摆了躺椅放了枕头薄被,让我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睡。
夏季清晨的阳光并不浓烈,院子里带着清爽的凉意,我睡的舒服,懒的动都不动,爷爷只好让肖沉定时把我叫醒一次,让我翻翻身活动一下,开始我还配合着,后来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肖沉被我爷爷盯着,也不敢不管我,只好憋屈的直接给我翻面。
就这么一直睡到自然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居然真的觉得精神大好,正赶上吃午饭,也饿得急了,一口气吃了三大碗。
刚吃完饭我就被爷爷推进了正方的洗漱间,非要我洗个澡再出来,正巧这两天一直没时间洗,早就觉得身上难受的厉害,痛痛快快洗了澡,顺道洗了衣服,正要把衣服晾出去,就见肖沉站在客厅中间,应该是在特意等我,一见我出来,立刻打了个手势,让我跟他走。
我心里纳闷,问他干嘛,他却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我,兀自走向西厢房,把我忽视了个彻底。我心里有点不爽,但也没显露出来,跟着他进了门,看了屋里摆设就有点懵,这怎么跟个庙宇似的?
屋里头供着一个老头像,地下香案贡品一应俱全,窗户上拉着明黄的帐子,透不进来自然光,光源就只剩下在高高低低的案台上跃动的烛光。房屋正中央还供着一只三足鼎,插满了小指粗细的檀香,整个房间烟气朦胧,有一股浓郁的檀香味,还好不算特别呛人。
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下意识看了肖沉一眼。他引我走到香案前,取出三支香,在一旁的烛火上点燃,甩净香上火焰才递给我,言简意赅的道:“拜。”
我愣了愣,脑一抽反问:“拜啥,拜拜?”
肖沉抬了抬眼皮,很不耐烦的样子,用下巴指了指蒲团,懒洋洋的道:“跪下磕头。”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他让我磕头我就磕,当时脖子一梗,任凭肖沉怎么盯,就是不肯跪到蒲团上。
肖沉突然走到我身后,一手按在我肩上用力一压,同时脚尖一踢我膝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跪到蒲团上了。
妈的,竟然阴我!我整个人都懵了,紧接着心头冒火,挣扎着想站起来,肖沉死按着我不松手,因为位置关系,他十分轻松的将我压制住,根本不给我站起来的机会,还用力将我的肩膀往下压,似乎是想强迫我拜下去。
我气得不行,秉着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丢的信念死不低头,一时间倒也难分上下。肖沉大概是没有办法了,这才说了句:“师父吩咐,叫你拜太爷,磕三个头。”
一听这是我爷爷的吩咐,我立刻没了血性,晃了晃身子示意他把手拿开,抱怨道:“行了行了你松手,我自己拜。”
肖沉依言松了手退到一边,我扯了扯领口,规规矩矩的跪好,一边腹诽肖沉不是东西一边举着香拜了下去。
只能说这香质量还不错,刚才那么大的动作也没给折了,我回想着小时候我爷爷拜常仙的动作,照猫画虎的弯了弯身子,也没管动作是不是做到位了,急急忙忙的直起身。
就在这时,我听到“啪嗒”一声响,定睛一看,手里三根香短了一大截,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