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我身上的蛊,对孩子没有什么伤害吧!”金鎏最关心的却不是她自己的身子,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焦急的问道。
孤卡知道自己吓到他们两个了,见他们一脸严肃的样子,忙安慰道:“王爷和金三小姐都可以放心,金三小姐身上虽然被下了蛊,可是那蛊虫并未成熟,起不了作用,更不会伤到金三小姐的身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至于这蛊,是我下的!”迟疑了一下,孤卡还是实话实说了。
“什么?是你?”金鎏皱起了眉头,虽然料想孤卡给自己下蛊必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可是一想到自己被暗算了,心里还是和不舒服,她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中了别人的招,好在下蛊的人是孤卡,既然是她下的蛊,想必也有得解,若是别人下的蛊,等她身上的蛊一成熟,那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看着秦之翦仿佛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孤卡的脸色苍白的低下头去,“王爷不用担心,金三小姐身上蛊并不是无解,而且这些日子金三小姐因为孕吐身子一直亏虚,蛊虫无法从宿主的身上得不到充足的营养无法顺利的成熟,想来现在长的也并不好,只要金三小姐吃下我特指的丹药,不出一个时辰,就能把蛊虫吐出来。”
“你确定是用吐的?”金鎏的眼角抽了一下又一下,虽然她以前没有中过蛊,可是电视上面看的也不少,电视上的蛊虫一个个长的都像蚯蚓一样,而且比蚯蚓还要粗长,浑身黏黏滑滑的还不停的蠕动,一想到自己要把那样的担心从嘴巴里吐出来,她就忍不住恶心了一下,差点还没吃药碗就先吐起来。
“鎏儿!”金鎏好不容易止住的孕吐又开始了,秦之翦忧心忡忡的望着她,她已经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跑,若是再吐,只怕都要都不成人形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孤卡摇了摇头,“一定要趁现在把蛊虫弄出来,一旦蛊虫成熟长大,到时候再想把它弄出来就难了。”
“那你当初为何要把蛊虫放进她的身体里!”秦之翦怒视着孤卡喝道。
“我也是不得已!”孤卡被秦之翦吓了一跳,脸色灰白的道:“香颂公主四处寻找会下蛊的人,我若是不毛遂自荐,等她真找到一个会下蛊的,那放进金三小姐身体里的蛊就不会是这样毫无危害的了,可能是更加凶险的蛊。”
“你的意思是,让你下蛊的人是香颂公主?”南浩江挑眉,“她为何要你对鎏儿下蛊?”
“因为王爷和金三小姐杀死了香颂公主最心爱的人。”孤卡望向南浩江,“若是可以的话,她甚至连你也想杀了!”
“什么?你说我?”南浩江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回想了一下和秦之翦一起联手杀死过的人,有些猜不到到底是谁,毕竟他们两个都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他闯荡江湖有些日子,说没杀过人那是不可能的,而秦之翦就更不用说了,驰骋沙场,杀人无数,谁晓得哪个是香颂公主喜欢的,不过有金鎏在场的那就不多了,他想了想眼睛猛然一亮,“你说的该不会是在院使府劫持鎏儿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名字就在嘴边可是就是说不出来,南浩江着急的望着金鎏。
“乌立邪!”金鎏死都记得这个名字,就是这个人差点要了秦之翦的命。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乌立邪!”南浩江忙说道,“他难道就是香颂喜欢的人?”
孤卡点了点头:“乌立邪是柯木诸的亲弟弟,与香颂公主从小一起长大,二人之间有感情的事在整个京城根本不是秘密,匈奴的王上原本准备给二人指婚的,就在这个时候柯木诸却拍乌立邪去大秦打探消息,甚至下令让他去劫持金三小姐,没想都他没有完成任务,还因此葬送了生命,因为这件事香颂公主恨死了柯木诸,也很王爷和金三小姐,就连金三小姐在硝城险些被侮辱的事情,也是香颂公主派人去做的。”
“竟然是她!”金鎏虽然从来没有觉得香颂是个可以做朋友的人,却也不敢相信她那张明媚的笑脸下,原来还藏着这样嫌恶的用心,那天晚上若是有秦之翦的出现,只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就算是或者,也不可能再和秦之翦在一起了。
“得知是要给金三小姐下蛊的时候,我在震惊之余也很庆幸,原本我也是不想给金三小姐下蛊的,可是香颂公主很是狡猾,假的蛊虫必定欺骗不了她,所以我才真的给金三小姐下了蛊。”
“你下的是什么蛊?什么时候下的?”秦之翦扶着金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
孤卡把木偶蛊的事情说了一遍,才又道:“不过我并没有把施蛊虫给香颂公主,而是给了她另一种蛊,蚀心蛊,蚀心蛊是一种依靠宿主负面情绪而活的一种蛊虫,只要中蛊的人心中有恨,愤怒这样的情绪,蛊虫就能迅速生长,长则一个月,短则十日便能被蛊虫咬断心脉,骤然死去。”
“这么说只有永远保持正面情绪,蚀心蛊便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南浩江挑眉说道,他倒是觉得这种蛊还不错,可以强制性的让人处于幸福快乐之中。
孤卡点了点头,不过她活么这么多年,还真没有看见过从来没有过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