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尽管放心,我是不会伤到王爷的孩子的!”孤卡肯定的说道。
秦之翦看了孤卡一眼,伸手到了一杯水递到金鎏的唇边,看着她把药丸吞了下去一个时辰后看着她把一口血水吐了出来才安下心来。
因为孤卡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怕香颂公主起疑,也没有再说话便离开了,秦之翦明日要带香颂公主和所有人一起离开匈奴,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便是那些请他吃饭的匈奴官员也要应付一下。
隔日天刚刚亮,秦之翦一行人便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准备离开匈奴的都城了,都胡权次亲自到城门口相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离开,还落下了几滴眼泪,像是要让大秦的人知道自己有多疼爱这个女儿,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过不了几日便要魂归西天了。
从大秦往匈奴运送的粮食已经在路上,一部分是秦之翦出征的时候征集的军粮,因为战打的顺利,并没有用去多少,秦之翦送了信回去让人送了大半来,剩下的一部分是从西北征集而来,原本西北的百姓很不理解秦之翦的做法,情绪激动的抵抗征粮,后来听到风声说秦之翦斩杀了匈奴的大将军柯木诸,又打算久留西北,百姓们高兴万分,心知只要秦之翦在西北一日,匈奴便不敢再来捣乱,况且战争的事,原本就是那些当权者在谋划,与百姓无关,西北边境的许多大秦子民也有亲人和朋友在匈奴,便纷纷把自己家中的粮食拿了出来,不出三日便把粮食的数量凑齐了,与军粮一起往匈奴送去。
秦之翦一行人到达匈奴和大秦的交界处聚龙山的时候,运粮的大军正好与他们遇上,秦之翦查看了一下账目后没有说什么便让他们继续前行了,在离开匈奴之前,他已经选定了在匈奴组建总督衙门的人选,也都留在了匈奴,这些粮食他并没有打算交给都胡权次,只要把账目送过去便好,至于粮食,自然是由他的人分发到百姓的手里,这样一来可以让总督衙门在百姓建立威信,二来也可以避免粮食被无良的贪官瓜分,有留在樊城的二百精兵一并押送进都城,也不怕匈奴的官员不从。
看着运粮食的马车驶离,香颂也放了心,这几日她都安安静静的,除了在等待孤卡说的时机,还有便是不想让援助的事收到影响,只要粮食到达匈奴,她就算是杀了秦之翦,这些粮食也运不出匈奴了!
“王爷,天已经快黑下来了,不如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这些日子金鎏坐马车算是坐的够够的了,加上现在有孕在身,让她的身体特别容易疲惫,就算窝在马车里昏睡,也是一身腰酸背疼的,若不是怕自己跟不上马车的速度,恨不得能下马车走上一段才舒服。
“等过了聚龙山我们再休息吧,这地方迎风,晚上若是刮起风来,怕是帐篷也会被吹跑。”秦之翦看了金鎏苍白的小脸一眼,心疼的说道。
金鎏抬眼看了一下四周,这才晓得到了聚龙山,突然想起梅洪涛来,最近天色已然阴沉沉的,却没有半点异象,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回了前世,一想梅洪涛要上聚龙山必定要让聚龙山下的村民为他带路,若是在聚龙山脚下安营扎寨的话,她还可以请南浩江去村子里打探打探,便点了点头退回了马车里躺下了。
半个时辰以后,队伍终于停了下来,秦之翦下令安营扎寨,赶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近百个帐篷便立了起来,香颂因为身份尊贵,帐篷与金鎏和秦之翦的帐篷相邻,一看到这样的安排,她的脸上便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却不晓得金鎏身体里的蛊虫早已被孤卡的药丸化成了血水。
用过了晚膳,金鎏便在营帐里等着南浩江的消息,扎营帐的时候她便找到了南浩江,请他去聚龙山下的村庄看看,都过去两个时辰了还没有半点消息,让她不仅有些着急了起来。
那边营帐里的香颂也很着急,今日便是孤卡说的七日最后一日,因为白天不好动手,她一直隐忍着,就是相等晚上秦之翦防备能力最薄弱的时候下手,没想到等了许久却不见孤卡回来,若不是因为要驱动木偶蛊便要孤卡在一旁诵经,她才不会关心孤卡现在在哪里。
香颂在营帐里走来走去,突然门被打开来,她一脸期盼的转过头去,见是自己派出去找孤卡的侍女,眉头皱了一下,“孤卡法师人呢?”
“回公主,奴婢没有找到孤卡法师!”侍女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些日子一来香颂的脾气有些古怪,尤其是今日,更是有些焦灼不安的感觉,眼睛里还带着狠厉,她生怕自己没有完成她交代的事情会受到惩罚。
“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何用!”香颂果然暴怒了起来,伸手打了侍女一巴掌,看着吓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女,扬起一脚便踢了过去,“滚!”
侍女被踢的站不起来,其他的侍女见状也吓的跪了下来,更是让香颂来了脾气,手一挥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是!”侍女们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扶起地上的侍女快步退了出去。
“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香颂咬牙骂道,发泄了一阵后心情也沉静了下来,眼睛快速的转动着,心里有了些隐隐的不安。
虽然说好了不再怀疑,可是她从来没有放心过任何人,面对除去秦之翦这么大的事,香颂自然也不会掉以轻心,所以这些日子一来她一直派人跟着孤卡,孤卡的行踪飘忽,身上又有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