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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不对！都是我的错！”她真想咬自己的舌头，话都说不好。

“嗯”齐峄城点点头，半会问了句，“你这么怕看到我？”

啊？这哪跟哪儿？她是来解释误会的，当然不见他更好！省的担心工作不保！

“当然不是！”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哪能说实话啊！

“然后呢？”齐峄城嘴角一扬，两手抱胸，“说了这么多，目的是什么？”

目的？太直白了！说了这么多，他还不理解吗？当然就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让她卷铺盖走人啊！

齐峄城看她不说话，双手在那不知所措，笑了笑，“我看你挺不喜欢看到我的，给你调到其他部门怎么样？”

调岗？！也就是说不用被辞退了！那当然好了！

“好哇！”她满心欢喜的点头，眼里都快开出花了。

然后她就看见齐峄城的脸色越来越差，手上的笔也不转了，她想如果那笔变成一把刀，齐峄城一定毫不犹豫把她当靶子。最后齐峄城黑着脸让她出去了！她也不敢问，这是调岗还是不调岗啊？

她偷偷的咨询了下陈琦，然后陈琦直对她摇头，丢给她几个字，图样图森破！

啥意思啊？后来她又咨询了下她工作两年的大学同学，然后被大骂了一顿，说这么明显的试探都不知，你是觉得在他的领导能力有问题，还是觉得在他手下憋屈？做好心理准备，等着被辞退吧！

难怪齐峄城的脸那么黑，但是，天地良心啊，她真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一切都晚了！

于是她抱着唐佳大哭一场，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写了份辞呈，说做人要有自尊，不能被公司先辞退了，她要先说走人！

来个潇洒走一回！好歹她也叫顾潇潇！

第二天，她和唐佳睡到日赛三竿，最后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键，“谁啊？”

“顾潇潇！”这得一百二十分贝啊，她瞬间清醒了不少，电话那头开始吼了，“你是不是不相干了？都十点了，还不来上班，也不请假！”

她有些懵住了，她不是已经提交辞职邮件了吗？

“静姐！我……”她还来不及解释，曾静静气呼呼的说了句，“十一点中还没见到人，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

然后耳边就是嘟嘟嘟的声音。

她立刻登录了公司个人邮箱，查看了下辞职邮件，到齐峄城那里被驳回了，原因：理由不充分。

她感觉自己都要感动的哭了，立刻欢呼尖叫，唐佳骂了句神经病，一个枕头扔到她脸上。

想到曾静静说的是十一点，再看看手机，十点十分！齐峄城，你给了颗糖就算了，干嘛还在糖上裹万能胶啊！这吃的费劲啊！

她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整理好，然后以火箭的速度冲出的校园，招了出租车就跑了，平时她是舍不得打出租车的，要知道上阳出的起步价就够她做好几天的公交了。

十一点她准时到了公司，她刚一坐下，曾静静就让她干起活了，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让她毛骨悚然。

“静姐，有话直说，您这么笑怪吓人的。”她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曾静静。

曾静静留下迷之微笑，“好好干啊！”

没过几天安心日子，李老头又催她去办公室了，因为她很手贱的将改了两边的论文发到了李老头邮箱，虽然早知道这样的后果，但是一想到李老头的狮吼功，她还是鼓起勇气的发出去了。

所以这天，李老头办公室的这一幕又上演了，不过这次是有两个李老头的新学生在。她踏进办公室的那一步，看到李老头正和两个新学生聊得甚欢，觉得后退一步，先凉快会再来。不过李老头的眼神和嗓门成正比，特别好！

“过来过来，等你很久了！”李老头亲切的朝她招了招手。

她头皮发麻，颤颤的迈着步子挪进去了。满脸笑容，恭恭敬敬，标准好学生的样子，“教授好！”

李老头很满意的点点头，给她介绍他新收的两个出气筒，不，新学生。

“这是你们的师姐，快毕业，有啥不懂的，可以聊聊。”李老头当初也是这样和蔼可亲的把她介绍给上一个师兄师姐的。真是风水轮流转，一代摧残一代啊！

李老头去看她的论文，她在一边和小师弟小师妹聊天。

“师姐，听说李教授很严，是不是真的？”小师弟偷偷的问了句，然后眼睛发光的等待她回答，是希望她说是呢？还是希望她说不是呢？

她看了眼李老头，感觉到李老头那厚厚的眼镜片下面，一道的锐利的余光正瞟向她。当下觉得自己特机灵，拍着桌子，笑道，“李教授特别和蔼可亲，你别看李教授上课时严厉，那都是为你们好，私底下，对待学生跟亲生的一样。”

亲生的……对，亲生的一样，打是亲骂是爱，然后她是被李老头骂了两年，也就是爱了两年。

“真的啊！”小师弟小师妹相互看了眼，又不太敢相信，但是吧，作为上一代的她都这么说了，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她暗暗在心里呵呵了，觉得这两个孩子特傻，就不想想，你们当着李教授的面问她这个问题，她难道还能说实话吗？但是为了让他们对未来不感到绝望，不对读研产生恐惧，也为了提高国家高学历人群比例。她是不会说实话的。这让她想起两年前的自己，多年轻啊！多单纯啊!

也许是感受到她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