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趴卧在榻上,息筱双手依然被紧缚在头顶,从分身顶端流出的粘液渐渐流向更深处的幽谷mì_xué,已经完全被松软却始终得不到刺激的后庭空虚麻痒得益发明显。
被无尽的苦闷折磨着,息筱独自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望着叔父离开后未关紧的房门,怨恨的心情油然而生。
他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迫切的需要抚慰,渴望着粗暴的进入,然而那个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更进一步,戏弄完自己后就潇洒的离开。
或许在就要大婚的叔父眼中,自己真的只是被当作一个打发无聊的玩物了吧……那种接近于偏执的独占欲,不过是无法忍受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碰触而已。
再加上叔父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霸道疯狂了,把他们两人间原本简单明了的情欲关系弄得越来越复杂。在越来越不对等的相处中,他的尊严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