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肯定是肉的好吃!”严季铭轻轻摆动着腰,“肉味的吃到后面还会爆浆呢。”
闻喻由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手用力抓住他的两颗gāo_wán,舌尖抵在guī_tóu的小缝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往里钻。
严季铭先是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弓起腰全身颤抖“啊——”地一声射了出来。
闻喻推开他,将嘴里爆的浆吐在手心,抬手糊了他一脸,“好吃吗?”
严季铭呆立了一会儿,反应不过来似的眨眨眼,“哈?”
“铭子,”闻喻眯着眼用指尖戳了戳他胯间的一大团,“再对嫂子说这么不敬的话,小心鸡飞蛋打哦。”
“哟,你倒是挺烈的嘛!”椅子赞赏地说,“技术也提升了,把铭子爽得这么快就出了精。”
“我……我再去洗把脸……”严季铭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踉踉跄跄地跑进洗手间甩上门。
“把你这进步神速的技术,也用一点到我身上嘛。”椅子捏了捏他的侧腰。
“想要你就求我啊!”闻喻仰起头骄傲地说。
“……”椅子低声下气道:“求求你了,给我吧。”
“好吧,你这个老妖精!”闻喻将手撑在两边扶手上,自己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爽不爽?”
“爽!”椅子吼道。
“变成椅子后,你的敏感度是不是降低了?”闻喻一边动作一边呻吟着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椅子斩钉截铁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床?”
“……”椅子内心挣扎了片刻,放开声音叫道:“啊啊啊!要死了!慢一点!!啊!!!不行了不行了……”
闻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跟着椅子的节奏一起叫了起来,“好深!!啊啊啊,好大啊!”
严季铭苦着脸走出来,“你们再这么叫下去,邻居该报警了。”
闻喻咬住下唇做了几个深呼吸,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招招手道:“过来。”
严季铭将脸偏向一边,“还要我过来干什么?没有我你们两个做得更h啊。”
闻喻脚在地上一蹬,坐着椅子滑到了严季铭面前,“啊啊啊——”他忍不住着眉头半闭着眼叫了出来,两腿之间的早就翘得高高的yīn_jīng抖动着射了出来,让椅子垂涎的一片精华喷到了严季铭大腿上。
严季铭正就纠结着要不要再去洗个腿,闻喻缓缓睁开眼睛,盯着严季铭说:“蹲下。”
他现在的眼神很有几分魔性,严季铭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好乖。”闻喻弯下腰凑近他的脸深深地嗅了一口,“脸洗干净了吗?”
温热的鼻息喷在严季铭脸上,严季铭有一种汗毛都要炸开的激爽感,“洗干净了。”
闻喻伸出舌头在他伤口处舔了一口,“别老摆出这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啊。”
严季铭瑟缩了一下,“好痛,别弄。”
“第一次都会痛,习惯了就好了。”闻喻捉着他的下巴又舔了伤口好几下。
严季铭将求助的眼光投向椅子,用目光询问道:“他这是发了什么疯?”
椅子无奈地摊开触手,把闻喻从严季铭身上拉开,“别舔这里了,铭子更希望你舔另一个地方。”
“是哪个地方?”闻喻舔舔嘴唇,“铭子,你想要我做什么得亲口说出来啊。”
严季铭的眼神犹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试着站起身,指着自己的yīn_jīng说:“舔这里。”
“真是个直白的小妖精。”闻喻握住他的大ròu_bàng温柔撸动了一阵,“可我舔不动了。”
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如愿,严季铭耷拉下眼角,“哦,那算了……”
“啧啧,看你那副小可怜相,看得我心都软了。”闻喻拍拍椅子站起身,“跟我来卧室。”
严季铭看向椅子,椅子对他比了个ok,扛着相机架子跟在闻喻后面。
闻喻在床上趴下,从正在床头立相机的椅子身上抓了几根触手含在嘴里,模糊但颇有气势地说:“骑上来,自己动。”
严季铭在他身边躺下,无奈地说:“等你明天醒过来看见这段录像,肯定这辈子都不喝酒了。”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闻喻不耐烦地说,“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严季铭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大哥,麻烦你多加点触手进去。”
“好吧。”椅子成功地让闻喻再也说不出话了。
“嫂子,我要开动了。”严季铭伸展身体,将闻喻整个人覆盖住,低头轻吻他的脖颈和后背,yīn_jīng顶在穴口处慢慢插了进去。
“让他侧躺着。”椅子指挥道,“我要chā_tā前面的小洞。”
严季铭抬起闻喻的一条腿,将他侧翻过来,让他面朝着椅子。
椅子伸出一根直径才几毫米的纤细触手,在闻喻湿润鲜红的guī_tóu处轻轻刮了几下,扭动着钻进了正中央的小洞里。
严季铭屁股一拱一拱的,打桩一样用力地操干着眼前这具美味的身体,节奏由慢变快,闻喻被撞击得连呻吟声都散了。他想往前躲,可每往前一分,就感觉那根触手就又往里钻了一寸。他想往后躲,可又感觉自己要被钉死在严季铭的大ròu_bàng上。
闻喻艰难地拔出口里的触手,带着哭音道:“你们……不能再深了……”
“别摆出这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啊,”严季铭舔咬着他腋下的痒痒肉,“刚才不是表现得很英勇吗?”
“等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