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非也!非也!”坐在窗边黄色衣服的男子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他一边喝着酒一边东倒西歪地向络腮胡大汉走来。
“若是男子腰柔韧而腿修长,鼻俊挺而目似远山,手白皙纤长而背挺直如松,再加上这□□紧致而不干涩,脸光滑而无不油腻。呵,人间极品!”
黄衣男子说完一屁股坐在络腮胡大汉面前的桌子上,歪歪扭扭地,着实是风度不佳,白瞎了他这英挺的一张脸。周围的女眷们和几个男子看这黄衣男子鼻若悬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哪里还会在意他的体态,这眼睛都快黏到他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络腮胡大汉却觉着他说的新鲜,忙让他多说说。黄衣男子却摇摇头,他凑到络腮胡大汉面前,含混地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
络腮胡大汉旁边穿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黄衣男子要勾着自己的友人去玩小倌儿,这都快气疯了,她可是认定自己是络腮胡大汉的妻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黄衣男子这般当着她的面鼓动她未来的丈夫玩小倌儿。
“哪里来的无赖,莫不是来这骗吃骗喝的,小二,赶紧把他给我拖出去!”
络腮胡大汉赶紧拉住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让她别瞎嚷嚷,又憨笑地对着小二说道无事无事。那小二也是个鬼精的,他说着要去添茶脚底抹油就溜了,等众人不注意他便悄悄找到掌柜说了这事,掌柜让他继续看着,有事再回来禀报。只是等他再出来时,黄衣男子早已不见,而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正对着络腮胡大汉碎碎念,脸色仍是难看得紧。络腮胡男子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点头,这般过了好一会儿,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脸色方才稍霁。
花魁斗艳赛当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当真是个好日子。锣鼓喧天,花团锦簇,举行比赛的台子前早已围满了人,一堆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地比划着,聊的俱是今天的花娘小倌儿。
这次轮到春风楼承办花魁斗艳赛,只见春风楼的老鸨一步三扭地走上台来,说了一堆客套话后,便宣布这花魁斗艳赛正式开始了。
络腮胡大汉亦带着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前来,只是他先前被训斥了一通,也就没敢往那台子上瞄上一眼,当真是心痒难耐。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他这般老实,总算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争奇斗艳的花魁们。
花娘和小倌儿都是轮流上台比试,台下的人若是看上哪个便往台上扔手绢,最后谁得的手绢多谁就赢。这几大筐的手绢一溜儿排在众人面前,想拿多少拿多少,不够后面妓馆还会再补上。
黄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络腮胡大汉他们的身边,他冲着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微微一笑,便扭头认真看起比赛来。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想说什么,但不想落了下乘,嘴张开了一会儿又重闭上,扭头继续盯着台上,只是后来的比赛她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出乎意料的是最终的得胜者,竟是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妓馆的花魁。听说这妓馆是千里迢迢从塞北赶来,为的就是在这花魁斗艳赛上一鸣惊人,当然,他们做到了。不过到底是塞北来的花娘,这比旁边的小倌们都要高上一个头,到也算得上是另一种鹤立鸡群了。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获胜的是花娘,得意洋洋地冲着黄色衣服的男子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意思自是不言而喻。黄色衣服的男子到也不生气,他抿着嘴笑了笑,转身便要走。
人群还未散去,获胜的花娘自是要送给鼠王,而有钱的都在争抢自己看上的姑娘,比之比赛时的场面到也不减半分热闹。只是这时异变陡生,竟有人飞身上台将获胜的花魁掳了去。
那人动作极快,不过眨眼功夫竟已不见踪影,众人反应过来要去追时,早已失了方向。那花魁所在妓馆的老鸨一边用力地捶着胸口,一边嚎啕大哭,看着到有些可怜。
黄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想也不想便要去追那人,不管如何那花魁想来是无辜的。只是他方想去追那人时,却忽然愣在了原地。
来人一身墨色流云锦袍,他立在黄衣男子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衣男子。他的面容与黄衣男子有几分相似,想来是两兄弟,只是脸色却难看得紧。
“三哥你让我好找!”
☆、示威
来人正是武璕,而黄衣男子正是三太子德珏。
话说武璕出了天宫后就直奔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雁栖楼,本想着德珏会在那处潇洒,谁知德珏没找着,反被雁栖楼的姑娘们拉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调戏。武璕好不容易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们,又得到德珏已经南下的消息,便从京城一路找到秦淮两岸,少说也翻遍了几十家青楼,可愣是连德珏的影子都没找着。
后来有个老鸨见他找得着实辛苦,便让他来宁城找找,没准儿德珏也去看这花魁斗艳赛凑凑热闹不是。果然,德珏就在这宁城。
德珏也顾不上和武璕说话,他拽着武璕就想去追那人,熟料武璕以为德珏使诈,当即在德珏背后给他一掌。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转头看了一眼德珏,却发现德珏软倒在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怀里,不过片刻两人就失了踪影,她蹙了蹙眉头,到底没有去管,而是和络腮胡大汉去寻先前那人的踪迹。
掳走获胜者的乃是一身穿黑色夜行衣,蒙着黑面罩的男子,他武功极高,不过片刻便出了城来到束骊山中。只见他将花魁粗鲁地扔在地上,手用力一撕,花魁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