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从巫离嘴里得知夏璜并不是坏人,也没有打过巫离,还和巫离一起生宝宝,也就不再惧怕夏璜。他好奇地看着这个,又看着那个,哥哥和大太子是怎么了?
“弦歌,我有事要和你大哥商量,你能出去玩一会儿吗?”
弦歌点头,不待巫离开口便从巫离身上跳下来,抱着一盘葡萄出了门去。他是乖孩子,不能打扰到哥哥和大太子!
巫离对着夏璜仍旧觉着别扭得紧,虽从弦歌嘴里得知在巫山的那人是弦歌的面具哥哥,但他仍是怨着夏璜。若非夏璜将弦歌丢在巫山,那人也不可能与弦歌有肌肤相亲,说到底还是夏璜的错。
所幸那人是弦歌喜欢的……
夏璜走到躺椅边将巫离抱在怀里,他贪恋地吸着巫离身上的香气,这人果然只有在自己怀里自己方才安心。
巫离僵着身子任由夏璜将他抱在怀里,他或许该强硬地推开他才是。
“巫离,我好想你。”夏璜长长地叹了口气。
巫离抬起的手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将夏璜推开。
“大太子,请自重。”
夏璜轻呵了一声,他双手抚摸着巫离的脸,眼神里的眷恋一览无余。巫离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脸热,不自在地别过目光。
“巫离,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看着你疼得倒地的画面,我才惊觉我自己是个混账。所谓的面子,所谓的自尊,能顶什么用,什么都不如你。”过去的大太子夏璜冷心冷面,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如今摔了跤方知一切都不如眼前的人重要。
巫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璜,夏璜他说这话是何意?
“巫离,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心疼。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我现在都不敢回想那时的场景。”巫离痛得倒地的那一刹那永远是夏璜的心病,他想不得,一想便觉得心如刀割,恨不得给自己几掌。
“害怕?堂堂天界的大太子竟也会害怕?”巫离自嘲地笑了笑,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夏璜心里无足轻重,夏璜这番话的确是他所渴望的,但他却不能再相信了。
夏璜将巫离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郑重说道:“巫离,我们成亲吧!从今以后我的命交到你手上,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上天我绝不入地。我不是大太子,你也不是朱雀族的族长,我是你永生永世的爱人,你是我向上天祈求的宿命。”
巫离不曾想过夏璜还会说情话,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听到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你若是早点说这些话不就好了,为何偏偏等到今天。”巫离无奈地苦笑。
“现在还不晚,巫离,我们重新开始吧。”夏璜将巫离搂在怀里,一遍一遍地亲吻他清冷如画的眉眼。
“晚了,夏璜。”弦歌之事只是□□,他的心早已被夏璜伤透了。
“不晚!还不晚!巫离你信我!”夏璜紧紧将巫离搂在怀里,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去劝说巫离,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巫离的脑袋。颤抖的亲吻泄露了夏璜的不安,巫离感受到了,却狠心别过脸不去在意。
最后巫离还是没有原谅夏璜,不过夏璜也没有气馁,而是厚着脸皮在骊山住了下来。于是乎朱雀族的人便发现了自家族长身边总跟着个端茶送水殷勤伺候的,仔细一看怎的这般像天界的大太子夏璜?
最后还是有见过夏璜的朱雀族族人认出了夏璜,拍着大腿道他就是大太子夏璜!
众人一听着实是吃惊不已,大太子夏璜听说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整日板着一张脸,跟人间的包公似的,他怎的会来骊山?
“哎,你们可知大太子为何来我们骊山?”
众人俱是齐齐摇头。
那人神秘兮兮地看了一眼四周,而后双眼放光地说道:“大太子是在追求我们族长哩!”
众人一听,再联想夏璜最近的举动,纷纷激动得不能自已,他们的族长果真是魅力大得很!看这不就把天界的大太子给迷得神魂颠倒,巴巴地跑来他们骊山端茶送水洗衣做饭!好吧,没有洗衣做饭……不过这还是说明了他们族长人美有本事!
朱雀族族人的议论夏璜无暇关心,他正一脸严肃地跟在巫离背后,随巫离去处理朱雀族的大小事务。
“大太子你还是快回天宫忙去吧,天帝若是找不到你会生气的。”
夏璜摇头,执拗地说道:“父皇不会生气的!”
巫离叹了口气,只能随他去了。
☆、流言四起
梵湮二人陪着天后说了会儿话便回了魔界。临行前天后拉着梵湮说了几句悄悄话,梵湮虽有些不太自在,但仍是点了点头。
璠玙摸鼻,难不成天后让梵湮再生个孩子?不过梵湮又不是巫离,岂能再生一个。
回到魔界璠玙缠着梵湮问天后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梵湮僵硬了片刻便恢复如常,冷着一张脸瞪了璠玙一眼便去了书房。
璠玙甚是无辜地看着他的背影,怎的又瞪他了。
长老们齐聚在梵湮的书房,皆是面色凝重地抚着胡子。
“王上,七大家族做事很是仔细,我等在死亡之野搜查了大半个月,仍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唉,那些少年的父母又天天嚷着要去蒙山,这可如何是好!”他们不可能一直不回应此事,再拖下去魔界众人都会对梵湮和长老们有微词,那时七大家族可就有空子可钻了。
梵湮啜了口茶,浑不在意地说道:“证据有自是最好,没有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