璠玙无比感概道:“弦歌还是个孩子,也不知谁竟如此qín_shòu对他也下得了手。巫离也是怪,竟没将那qín_shòu千刀万剐,若是换了我怕是烧了他祖坟也不为过。”
梵湮颠了颠宝儿,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方才开口道:“我猜是巫离也不知那人是谁,否则他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那人。弦歌与我毕竟不同,当初璧儿他们也只是猜测是我与哪个女子所生,断然不会想到是我亲自生了璧儿。可若是换了弦歌,弦歌那般模样,谁会相信他的孩子是与女子所生,届时这乌七八糟的话可就多了。巫离现在怕也是愁得不行,待弦歌的孩子出生,可孩子的爹爹却不知是谁,便是巫离再如何压制众人的议论,弦歌也难免不受到非议。”
梵湮所说的确在理,天下最难堵的便是悠悠之口。他们自是不怕,可弦歌与他们毕竟不同,如何能让别人的恶言伤害了性子单纯善良的弦歌。
宝儿来回地看着梵湮和璠玙,叔叔他们为何说弦歌叔叔的儿子没有爹爹?
“梵湮叔叔,璠玙叔叔,弦歌叔叔的孩子有两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