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压榨,他拼命的拍打着李门煌卡掐住他脖子的双手,似乎在他面前自己所有的锻炼都成了用武之地。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发好心的给你面子你竟然还不领情,我是不是有些太纵容你了。”
说着就吻向程明因呼吸困难而微张的唇,牵制于程明脖颈的双手渐渐放下,抚摸着程明的脸颊。
程明感觉脖子的力道刚放松,正下大力吮吸着空气的美好,却被一狂妄的吻扼杀在喉咙之中,他异常难受的猛的激烈挣扎着,而李门煌对那恼人的双手很是反感,他反剪住程明的双手再次侵袭而来,却见到点点红痕,李门煌猛的推开程明,怒目圆睁的挑着程明身上的殷红。
“你竟然还给别人上床,是谁?”
程明猛力的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瞥着眼睛不去理睬李门煌的劳什子问题,他也知道他说什么错什么,在他面前不说话比什么都强,这也是他在那一个月的男宠生活中得到的。
李门煌被程明的态度再次激怒,李门煌把程明搬到身前,自信检查着程明的全身,定格在程明的红肿,此时的他狠甩了程明一个耳刮子,抓着他的领结大声怒吼。
“你告诉我是谁?”
程明捂着受伤的脸颊不吭声,他绝对不会出卖柳风一,即使毁了他的一切,李门煌不怒反笑他猛的拉起程明的身体就往洗手池边拖去,砸开水龙头,他把程明拖到前面,冰冷的水洒在程明温润的身体上,感觉着他身体打着哆嗦。
“给你洗干净了,省的我摸着都脏。”程明来回甩着头想躲开喷在自己脸上的水,李门煌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用手指轻沾了自来水。
“对了,还有这里。”
程明大声呻吟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水渍滑过脸颊。
李门煌听着有些心疼,他把程明拉回怀里,用体温温暖着程明冰冷的身体,出去自己的日式衣衫温柔的裹住怀中颤抖的身躯,顺毛似的摸着程明的后背。
“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程明傻乎乎的哭得更大声。
“行了,我不问就是了。”他拉住程明肩膀,看着程明哭得通红的笑脸,轻抚着程明的眼泪,程明扭着头躲开,李门煌牵住他的下巴,轻擦着程明的眼泪,程明蹭着步子往后躲闪。
“你给我乖点。”李门煌语气强硬,绝对命令的眼神盯着程明,没种儿的程明乖乖的挪回了蹭出去的脚。
“这不能住人了,我带你出去。”
说着就抱起程明往外走,程明急切的回应着。
“不。。不用。。。我现在还在惩罚期。”
李门煌挑着眼睛,高傲的像只凤凰。
“这里还有谁敢拦我的道路。”然后露出温柔的让人发毛的笑容。“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只会说a;呢”
程明顿时感觉毛虫满身,他在记仇,他绝对还对餐厅的那一句话记仇。他推开李门煌紧抱自己的怀抱,尴尬的回应着。
“不用了,我喜欢水,在它身边呆着,我很开心。”
开玩笑,让他和那死变态在一起,他不得被玩死,不过他今天怎么会闲着没事跑到这地方来?
不是变相整他吧。
李门煌的怒气顿时升腾,他瞥着眼睛,声音从牙齿缝中挤出来。
“那你就呆到死吧。”顺势把程明后背上的衣服抽了出来,狠狠的关上号子的大门。
程明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下紧张的神经,缓慢挑起已经湿透了的囚衣,再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水管依然在pēn_shè着,整个屋子潮湿异常。
这地方让他怎么熬三天,就知道见他没好事。
水管再李门煌大驾光临后不久就被修好,却无人清理地下的废水,也没有塞给他任何衣服,程明尽管怎么大声抗议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天天的送餐,天天光着身子在黑屋子里解决问题,这样的日子一直在持续,程明在这黑白颠倒的黑屋子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他却知道不止是三天了。
他可以忍受着身体的冰冷,也可以忍受着每天吃着残羹冷饭,但他忍受不了孤独,他开始大骂,最后转到放弃的哭述却依然没有一丝回应。
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照射在程明光裸的身子上,走进两人,程明依然认识。那两个贴身伺候李门煌的两个人,两人手里拿着衣服,冲程明点了点头,给他穿戴起来,程明无力的抵抗也无力的回应,像洋娃娃般接受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在那两人的带领下,程明的再次被领到李门煌面前,此刻的李门煌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和过来迎合的众人侃侃而谈,眼神里透着高傲和鄙夷。转眼看到程明除了穿着还好外,其他一片邋遢,李门煌嘴角噙着笑,收回眼神依然和几个人谈个昏天黑地。程明傻愣愣的站在他面前,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丑,不由的往后退着,想退出这种尴尬的局面,谁知他再度被李门煌伸手抓住。
“我叫你走了吗?”
程明犯掘的不搭理他。李门煌甩开了程明的双手,接下仆人给他的红酒,慢慢吸允着。
“怎么样?黑屋子呆够了?”
程明嘿嘿的傻笑着。
“其实那里蛮好的。”
李门煌把手中的红酒往地上摔去,狠狠的瞪着这个可恶的脸。
“那你滚回去吧。”
程明强忍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心中却异常的排斥,让他再会那死地方,还不如直接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