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喜爱干净,逃命的几年没有办法,后来安顿下来,每日睡前都要沐浴,与当年在江南无异。云栖定了定神,怕他半夜或早上醒来不舒服,决定替他擦擦身子,于是又换了一盆热水过来。
解开他的衣服替他仔仔细细地擦,又将他翻个身给他后面也擦了一遍,最后看着他的亵裤却犯了愁,实在不知该如何下手,总觉得有什么未知的恐惧在等着自己,心里惴惴不安。
薛常虽然喝醉了酒,睡相却极好,眉头微微蹙着,眼睫下笼着一层阴影,薄薄的嘴唇因喝了酒显得比平日里红润厚泽了一些。
云栖看了两眼再次口干舌燥,懊恼地闭了闭眼,深吸口气撇开视线颤着手将他亵裤褪下,按捺着心口的狂跳,仔细却慌乱地将他身下擦了一遍,又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将水到了,再次回来依旧是不敢正眼相看,手忙脚乱地替他穿好衣裳、盖好被子,最后虚脱了一般坐在床边喘气,全身被汗水浸湿,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当夜,云栖做了一个十分荒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