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怎
么样?”章司令毫不疑迟的追问道。
冯砚棠不肯讲,章司令却说:“你还想瞒我?你这里不说,却不知道我今天下午听到的,虽然隐隐约约,可是难听的很呢。”
冯砚棠一阵绝望,闭了眼睛,慢慢说道:“我刚进监狱的时候,没人敢拿我怎样,还给了我一间单独的牢房,后来,大家看出我是弃子,便渐渐开始欺辱我。那牢里有一个看守好男色,他……险些要了我的命,后来眼看我快要爬不起来了,就将我扔进了杜士成的牢房。杜士成那时已在牢里关了好些年,他的案子却从未审理过。他被捕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大人物,那人故意整他,所以不经正常手续将他关押了起来,却从不提审他,是想要将他拖死在里面。他见识的事多,嘴又严,那牢头让他看着我。我本来已经不打算活着出去了,他却劝我忍着,说:‘你死了谁会同情你,全当看了场西洋景。可你若是能活着,就有机会报仇。’后来,我们还真得到了一个机会:城里又换了一位大帅,官衙里也新安插了一批人马,监狱长想要巴结新上司,那人姓肖,是个遗老,最喜欢捧小戏。杜士成在监狱里上下关系都不错,就将我介绍给了监狱长……底下的,世叔您还要听吗?”
“你说。”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