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抹了抹嘴,然后向桌对面的海姆达尔伸出手,海姆达尔抓着他的手跨.坐在他腿上。二人相拥亲吻厮磨,享受片刻的宁静,之后海姆达尔起身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
威克多揽着他的肩膀,轻声问,“今天的面试怎么样?”
“结果可以想见。”海姆达尔把国际威森加摩的高指标说给威克多听,语气中的憋屈表露无遗。
威克多莞尔一笑,“这样的成绩以后说出去也有面子。”老爷很清楚该从哪方面入手。“审判员升至法官时的评估说不定还能因此加分。”
海姆达尔的抱怨没那么义愤填膺了。
“地基打得好才能支撑起万丈高楼。”老爷给他画了好大一个饼。
斯图鲁松主席果然十分憧憬,勉为其难地决定拼老命搏一把。
“我今天看到比赛的报道了。”海姆达尔说。
威克多嗯了一声。
海姆达尔见他神色还算平静,又道,“你们队上情绪还好吧?”
“还行,教练虽然颇受打击,但一切还在掌握中,她预想过结果,所以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威克多显然情绪也不高,谁都不愿意看到输球。
总结保加利亚队的三场输球,三场中的第一场和第三场是因为找球手没有率先抢到金色飞贼,保加利亚队原本保持的大比分优势瞬间被逆转,遗憾落败;第二场比赛则是追球手的冒进以及守门员的接连失误致使比分落差悬殊,找球手倒是先一步抓住了金色飞贼,可惜仍然没能反超比分。
这三场比赛都因为教练选派了新选手,新人临场发挥不如预期所致。
让教练下台的呼声一时间响彻云霄。
“从下一场开始我的名字要被加入首发名单了。”威克多咬住海姆达尔嘴里的糕点,二人唇舌交缠一番才分开。
海姆达尔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威克多立刻拿起一块饼干含着,眼睛直直看着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视而不见,自己摸了块蛋糕塞嘴里。
老爷幽怨地吃掉饼干。
“保加利亚队输球不会是你们教练故意的吧?”海姆达尔突然道。
“为什么这么说?”威克多有些惊讶。
“感觉你们那位教练不是鲁莽的人,即使换新人上场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在赛场上,输球无异于倾家荡产,何况是四年一次的世界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连输三场后,关注你们保加利亚队的眼睛明显少了,议论的温度一降再降,被冠军头衔吸引的盲目崇拜者也从凉风中清醒过来,转而投向了层出不穷的据说拥有冠军相的队伍。”
老爷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
海姆达尔使劲揉他的脸,“装给谁看,装给谁看?!我可不是那些宣扬个性评语实际专爱看别人倒霉的魁地奇评论员,别用这种表情糊弄我!”海姆达尔小时候没少被这种表情吓唬,早就免疫了。
威克多被揉得没办法,任何表情都绷不住了。
海姆达尔终于松开手,“那个丹勒怎么样了?”
保加利亚队的“主力”找球手维力.丹勒昂首挺进了对阵美国队的首发阵容名单,在比赛进行到四十八分钟时被对方的击球手一记强力挥杆射.出的游走球扫出赛场。他这一晕一直晕到第二天,肋骨断了三根,腿也摔断了。尽管魔法世界有神奇的生骨治疗,但没法瞬间见效,巫师的骨头也需要一定的生长周期。
既然主力找球手暂时无法出场,教练便顺理成章地换上新人找球手,不过这位新人的表现令翘首以待的球迷们失望透顶。
“依然卧病在床,出不了赛。”威克多摇头,表情却没那么遗憾。
床上的米奥尼尔翻了个身,嘴巴嘟嘟囔囔,似乎有清醒的迹象,海姆达尔赶忙熄灭床头的灯,并在孩子闭着眼睛往一边伸手时快步来到床边,握住孩子的手。米奥尼尔脸上的不安和身体的躁动很快平息下去。
确定孩子入睡后,海姆达尔轻轻松开手,又掖了掖米奥尼尔的被角。
他转过身,威克多的表情温和中带着一丝深沉。
“想什么呢?”海姆达尔故意语气轻快。
“我已经见过祖母了。”威克多尽量说得简洁。
克鲁姆老夫人之前的种种行为伤透了海姆达尔的心,同时也消磨了海姆达尔所剩无几的耐心,因而威克多极少在海姆达尔面前主动提及。
海姆达尔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平淡的问,“她怎么说?”
“她本来极不愿意透漏,当我和盘托出我们的猜测后她就不再坚持了。”威克多说。
“不意外。”海姆达尔似笑非笑。
想必克鲁姆老夫人接连几个晚上要辗转难眠了,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结果却是白忙一场。海姆达尔不但毫发无伤,让她闻之色变的诅咒依然牢固地盘踞在她头顶,蚕食着她的生命,威胁着她的子孙。
“她有一个要求。”老实说威克多都羞于启齿。
事关她的生死,事关克鲁姆家的后代,她竟然还开条件。
老爷的表情让海姆达尔感到格外新鲜,他很少见到威克多脸上出现可以称之为难为情的表情。老爷的生动表情淡化了克鲁姆老夫人的无理取闹带给海姆达尔的负面影响
因威克多迟迟没有开口,海姆达尔说:“她想见米奥尼尔是吗?”
威克多讶然地点头,而后又觉得以里格的头脑猜着不算意外。
“我说过不会让米奥尼尔再见她。”海姆达尔斩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