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时候让潘英杰查了一下白兴国从前的资历,这人考过公务员,但是就像你说的品行有问题,他手脚不干净,还受贿,是被开除的,以后离他远点。”
“我知道。”
许成的情绪终于变得平稳,他后退一步,观察着这个温暖的小家。墙上有个婴儿放大的照片,不过有点模糊,仔细一看是在保温箱里。
宇恒因为许成的远离,终于摆脱了之前的窘迫,他长舒一口气,和许成一起站在客厅里,指着许成看着照片说:“我女儿,刚两周的时候。”
许成没有搭理,心头一阵阵发酸,他说:“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一辈子就爱过我一个,那天听你讲还有一个白兴国。”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宇恒不记得,“嗯……就算说过吧!我那时候懂什么爱情,和白兴国也是还没发展出爱情就结束了,也没说错。”
许成听了宇恒的解释压在心底的石头终于搬开了,心里的小声音悄悄地说,别放弃!你们只是暂时的不能在一起,只要不放弃老天都要改写姻缘簿,不放弃,坚决不放弃。
许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墙上挂着的婴儿照片说:“你女儿长得好小,整个一个小可怜。”
宇恒也坐下,他跟所有为人父母的大人一样,说起自己的孩子就话不停。他以前从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婴儿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人看着怜惜的情绪就止不住。
“他刚出生的时候只有一块板砖那么重,脑袋跟我的拳头一样,好多人见了都说这孩子活不长,我那时候,我那时候就想,如果我的心心能活下来我愿意那十年阳寿去换,明知道这种想法十分愚蠢,可还是暗地里祷告。她真的活下来了,虽然现在活得很辛苦。我有时候会安慰自己,现在受罪她长大以后也不记得,疼也不记得,这样挺好!”
“你会觉得心疼吧?”
“为人父母都是这种心情吧?”宇恒心疼的眼底都是水光。
“宇恒,这一年来,你活得很辛苦吧?”
“没有!我都说过,我现在很好。就是总看不见女儿,如果她没有住在保温箱里就好了,多希望回到家就能抱抱她。从她出生到现在我就抱过一次。”
许成不知道这个话题怎么进行下去,当他排除万难来到宇恒身边,发现他的面前又挡着万重山峰,走到这里他没有回头的打算,看着重重峻岭却也没有信心真能翻过去,长叹一口气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猴子西天取经千难万险,十万百千里都能到达,他追个人总不至于也这么难,何况那个人就在他身边,还可以触摸。
“宇恒,你女儿的手术我可以帮忙,我妈退休前是b城妇幼医院的护士长,那里的权威医生都是她的后辈,每年过年过节彼此还聚会什么的,就算妇幼医院不行,其他医院我妈也能多少找到关系,手术还是去b城做吧?那里汇集的医疗资源都是最好的。”
想到许成的母亲,宇恒真的不想见。但事关女儿的小生命他只能拜托许成,“你妈妈真能找到关系?她能救我女儿的命?”
“宇恒你别太激动,现在不是还没到时间吗?我打电话让我妈帮忙问一下。”
宇恒忽然想起前几年和许成母亲相对的情形,“她当初那么恨我,她不可能救我的女儿。”
“怎么会?我妈现在……”他正要解释自己的母亲已经松口了,但心思一转,解释必定起不到作用,自己母亲的形象在宇恒心里早就定型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请将不如激将,许成道:“再说,我妈知道你生了女儿,一定很高兴你再也不能纠缠他儿子,一定会很积极的帮你。”说到再也不能的时候许成哽了一下,许成内心感叹:许成你有多爱他呀?说说都难受。
宇恒听许成这么说,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以他对许成妈妈的了解,他一定当成大事来做。
“好好!现在有点晚了,你妈妈应该睡了,明天你就打电话好吗?”
“好,我明天就打电话。”许成伸手拍拍宇恒的肩膀道:“我一定会找最权威的专家治好你的女儿。”
薛淋淋用钥匙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自己的老公和老公的前情人,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不知道两人回忆起什么,都是一脸的伤心。尤其自己的老公,那依赖的姿态简直燃烧了薛淋淋所有的理智,她像所有的女人发现自己老公出轨一样,心伤、不敢相信,觉得有点恶心……手里的包比大脑先一步,飞向挤在一起的两颗脑袋,两人都被砸过来的皮包吓了一跳。
“应宇恒!你好样的!”薛淋淋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站在客厅里的自己更是可笑。她砸完两人就悲愤的转身跑出去。
天那么黑,宇恒哪放心薛淋淋一个人出门。几乎同时追了出去,等许成紧接着跟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夫妻两人先后进了电梯门,以及电梯门合上的声音。
等他乘电梯到楼下看到的就是拉扯的两人,薛淋淋大哭着要摆脱应宇恒,应宇恒死抓着不放,尽量放低姿态的解释。
许成远远看着,忽然明白薛淋淋爱上了应宇恒。她爱上应宇恒许成早有心理准备,毕竟应宇恒因为是个同,有直男少有的温柔细心,这一点点就足以让女人放心依赖。他对女人没有企图心,女人更放心投入感情,因为他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只是她们忘记了,像应宇恒这样的男人,他们本就不适合跟女人结婚。
夫妻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