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上面消耗过大,并非益事。
当然,徐福此时是绝对不会开口说的。
如今正值嬴政心情正好的时候,而且嬴政带他过去看宫殿,也有取悦他的成分在其中,徐福若是直接了当地说出来,认为嬴政不应当在这上面花费,那岂不是打了嬴政的脸,摔了他的面子和心意,还反倒站在制高点上,自以为为他好吗?
这样的事,徐福是决不会做的。
马车内,嬴政见徐福在发呆,便忍不住伸手趁机摸了摸徐福的腰,再摸摸腿,摸摸手……
然后徐福就陡然回过神了。
徐福冷飕飕地看了嬴政一眼,还不待他开口说话,便听马车外的内侍道:“陛下,到了。”
一时间,徐福还不大能习惯听见别人这般称呼嬴政。
谁知接下来那内侍又道:“陛下、皇后请下马车。”
“……”
这下徐福就更不习惯了。
待下了马车后,嬴政便精力十足地带着徐福一一走了过去,其中的确放了不少珍宝。
这些宫殿都是仿制诸侯国王宫建造的。灭掉一诸侯国,便在此处建造起一座宫殿,其中放入诸侯处缴来的珍宝……
实在大手笔!
纵使是徐福这样的人,一一瞧过去,都忍不住咋舌这其中财富。难怪当初项羽、刘邦入城都先做两件事儿,烧、抢!
偏偏就是这些引人争抢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地,被嬴政捧到了他的跟前。
而徐福还懒得伸手去动……
他是没什么兴趣的。
他还需要什么兴趣呢?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要什么没有?就算是没有的,嬴政也定会搜罗了来给他。如此这般,这些珍宝他便看不入眼了。
不过嬴政暗地里取悦他的心意,徐福是收到了。
“阿福可有瞧得上的?”嬴政从背后大大方方地搂住了他,紧贴在他耳边道。
现在他们当然能大方了,毕竟秦朝上下都知晓他们是夫夫关系,皇帝对皇后亲密,有何不妥呢?
“没有。”徐福干脆利落地摇头。
他对奇珍异宝向来没什么兴趣,若是有什么千年龟甲、珍奇罗盘、上古手札之类的玩意儿,那才能引得他感兴趣呢。
嬴政闻言,倒也不灰心,他忍不住吻了吻徐福的侧脸,然后就带着人回马车上去了。
倒是宫人们总觉得他们会在马车上做些什么,于是不自觉地放慢了马车前行的速度。
而事实上,徐福在马车里睡着了。
嬴政将人抱回寝宫的时候,还引得一干宫人脸颊发红,也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当夜宫中宴饮欢庆,大臣们举杯同贺,谁人也抵挡不了这时候的酒,徐福也是一样,兴致之至,他也忍不住饮了酒,徐福的酒量甚小,很快便醉倒了。嬴政便未再多留,他直接将徐福抱走了。
大臣们醉意上头,谁也顾不上去瞧嬴政待徐福的亲密姿态了。
徐福醉酒,嬴政可清醒得很,徐福便好比那待宰的羔羊。月儿高高挂,帷帐轻轻摇。还是将白日里的补回来了……
大庆之后,大臣们渐渐也就恢复了寻常的状态。
几日后,嬴政将尉缭叫到了跟前。
徐福正巧去殿中寻嬴政,于是便撞上了,不过等徐福到了之后,嬴政和尉缭恰好结束了谈话。
徐福迎面走进去,见尉缭神色匆匆地离开,竟是不愿与他多说一句话。
这可真是奇怪了……
按照他这师兄的性子,一般好不容易遇上了他,那定然是要先将他拽拉到一边,细细嘱咐上几句话,才舍得放他离开的啊。今日是怎么了?莫非受了什么刺激?
徐福走到嬴政跟前,忍不住问道:“你当真问我师兄美人之事了?”
徐福没想到,师兄尉缭竟也有这般害羞的一面,实在与他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
嬴政笑道:“我可没与他说美人之事,我只是问了他,可有中意的人,我便为他赐婚,赐下重赏。国尉与旁人不同,他可是你的师兄。”嬴政不遗余力地表示着对徐福的爱意。
徐福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
幸好他脸皮厚,且功底深,方才没有出现脸红等状况,至少他这模样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为所动,实实在在一朵高岭之花的姿态。
嬴政爱极了他这般模样,忍不住起身走过去,将徐福拥在怀中。手底下有了触感,嬴政这才觉得舒服极了。他又笑道:“你就不好奇你师兄中意的是谁?”
徐福心道这还有什么可好奇的?
不就是蒙恬?
嬴政却只笑吟吟地盯着他,硬是不说出最后的结果。
徐福也就不问,看谁先憋死谁。
等到了第二日,徐福又看到尉缭来见嬴政,而这一次,尉缭依旧匆匆离开了。
徐福这才忍不住了,问嬴政:“你……为难我师兄了?”
嬴政愣了愣,忙道:“我怎会?”
“若非如此,他怎么……怎么这样怪异?”徐福皱了皱眉。尉缭待他不薄,他又不是当真冷酷,自然也要关怀尉缭一二。
“这我便不知晓了,今日他前来,也只是与我说旁的事。”嬴政认真道。
徐福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从嬴政口中又问不出什么来,于是徐福便干脆从大殿中出去,命人备好马车,带上侍从往国尉府去了。
嬴政没想到徐福这么干脆就出宫去了,登时有点傻眼。
这头尉缭见徐福上门来了,当然躲也躲不开了,只能先将徐福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