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伸展身体,衣服被手臂拉高露出一节劲瘦的腰身,齐贤眼神暗了暗,走过去揽住寒笑正好遮住那段白皙。
感觉到腰间的触感,寒笑拍开齐贤的手,不悦的瞪了齐贤一眼,整理好衣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检查了一边确定出去不会有风会吹进衣服寒笑满意的抬起金贵的脚。
“寒笑!是不是你干的!”韩正龙抓来的手被手疾眼快的齐贤拦住,看着被齐贤护在身后的寒笑,“是你让齐贤搞垮严家的吧,你还想做什么?”韩正龙是看不起寒笑的,以为寒笑就是个靠身体勾住齐贤的玩物,利用齐贤报复他们。
本来不想废话直接走人的寒笑听到这话顿住脚步,转头怜悯的看着韩正龙,到现在还没认清楚状况,轻视他,寒笑忽然觉得自己费尽心机的报复一点都没有意义,为这么个白痴耗费那么多心神真是不值,不过误会就误会吧:“你不是知道吗?我的目标一直是韩家。”寒笑并没有解释什么,他的报复从来都是靠自己的势力,齐贤从来没插手过,解释并没有必要,还是快点解决了这里吧,游戏越来越没有挑战性了。说完之后,寒笑就不再逗留离开了,韩家人被齐贤带来的保镖拦着根本接近不了寒笑,至于那些难听的辱骂,寒笑打了个哈欠,眼角带泪,迷迷糊糊的犯困,被骂了又不会少块肉。
第二十九章
xxxx年正月初五,严家家主和他的两个儿子因涉嫌贪污腐败被捕,三儿子不知所踪正在通缉搜捕;韩氏集团资金周转不灵正式宣布破产,韩正龙及其妻儿搬离京城。
这两条消息就如同原子弹一样突如其来的炸响,整个中国沸腾了,一时之间两大家族没落,有人猜测怀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隔岸观火,而此事的始作俑者却心安理得的窝在沙发里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这些天简单也到了,并且严家的事那么顺利简单也出了不少力,中国领导人是不会希望给意大利使臣留下不好印象的,可是随着简单的到来,西蒙和萨缪尔也住进了齐贤和寒笑的家,生活是被照顾的更好了,不过随之而来还有越来越多的管束,因为寒笑小时候受的苦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哥哥姐姐们这个不许那个不让,偏偏他们还跟齐贤不一样,撒娇耍赖都没用,只能忍着,都快成忍者神龟了终于把人盼走了。
“齐贤,好无聊,你说咱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寒笑丢开手里的书,抓住齐贤的头发就往怀里扯。
把看了一半的文件放在腿上,齐贤顺从的顺着寒笑的力度将头轻轻靠到对方的肚子上,听了对方的话,宠溺的勾起唇角:“笑笑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只要有你,去哪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就是想不出啊。”嘟起嘴把脸皱的鼓鼓的,寒笑无聊的都快挠墙了。
也许是为了把寒笑从无聊星球解救出来,门铃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一直都懒得挪动身体的寒笑不同寻常的爬起来过去开门,然后抱着一个包裹回来了。
“这是什么?”坐回沙发的寒笑戳了戳小小的盒子,包装真丑,没有收件人的名字,也没有寄件人的名字,就只有一个地址竟然就可以寄邮件?
齐贤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拿过寒笑腿上的盒子撕开包装,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辆车钥匙和一封信,齐贤把信递给寒笑,手里把玩着车钥匙,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封信说是信,其实就是一张便条,里面只有几句话。
‖寒笑,车钥匙眼熟吗?那就是当初撞了夏毓婷那车的车钥匙,想要报仇独自一人来法国巴黎xx街(具体地址真的不是少爷能编出来的)‖
法国巴黎吗?寒笑握紧双手,手里得纸被捏皱成团,看着齐贤手里的车钥匙,寒笑冷笑,等着吧。
一天后,
到了法国巴黎的寒笑看着眼前标牌“恐怖俱乐部”的门,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去了。
店里面不像标牌那样渗人,张扬的金色泼漆墙壁,红宝石镶嵌的纯金吊灯,富丽堂皇,高贵华丽的像座宫殿,如果不是空气中那股子浓烈的血腥味,寒笑会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正常,标牌只是恶作剧。
掀开淡紫色的水晶珠串帘子,寒笑走进里间,就看到马修斯手里摆弄着细长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银色软鞭。
马修斯见寒笑来了,开心的从摇椅上站起来,碧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寒笑:“宝贝,你终于来了,我真的好想你啊。”似叹息的语气,由变态口中吐出,听的人毛骨悚然。
显然,寒笑已经习惯了某个变态,他看都没看眼冒绿光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的马修斯,眼睛一直锁在屋子中央的十字架上,亮银色的白金十字架,血肉模糊的看不出面貌的人,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遍布全身的伤口上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血一直在流,丝毫没有凝固的迹象,一滴两滴三滴……滴到大理石地板上可以雕刻出来的凹槽里,凹槽渐渐被血液充满,描绘出血红色的“d”,那刺眼的红,诡异又可怕。
寒笑的眼从十字架转向马修斯,变成暗蓝色的眼睛像两个漩涡,带着致命的诱惑,马修斯被这样看着,全身的汗毛因为感觉到危险而立起,身体却兴奋的战栗着,就是这种感觉,因为这种美妙的感觉,马修斯分外喜欢纠缠寒笑。
“为什么要杀了他?”寒笑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漂亮的脸板着,就算之前不知道是马修斯搞得鬼,看到那么“别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