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这是太后诬蔑了,太子或皇上驾临,如果不好好供着,岂不更加罪过?
柳桐倚笑道:“不过,不明就里唤表字这一项,皇上与怀王殿下,真有些相像。”
我诧异,看向柳桐倚,不由得脱口道:“然思……”
柳桐倚道:“我先去让人更换房中的被褥。”转身开门走了。
我瞧着他出去,有些话在心里压着,现在却不是问的时候。
启赭稍微用了些晚膳,没说不好,那便是尚可。
待再服侍着洗漱完毕,已经快要天明了。启赭精神奕奕,一副不打算睡觉的模样,幸亏王有在旁规劝,方才去床上歇了一歇。
他睡下后,王有悄悄到柳桐倚让人替我新收拾出的舱房中向我传皇上口谕,命我明日早膳后去房中见驾。
傍晚,我踱到船首站,江水浩阔,红霞铺满半片天空。
柳桐倚走到我身侧站着,道:“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过夜码头了。”
左右再无旁人,我侧首看他:“然思。”
柳桐倚看向我。
我道:“我这般喊,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