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心不至于在他身上死去。
有些事是殷先生不曾明说的。
之前胡峰带我出去,却没有惊动孟城主与张延,想来是殷先生与阿莱夫里应外合的结果。而这次他作为大夫进来看诊,自然也是过了阿莱夫这关的。
这仅有的温柔已足够我受用了。
一日阿莱夫回来时忽然说了句话。
他说:“中原皇帝决定南下出征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呆呆看他。
他抱住我耳语,我几乎以为那是错觉:“若我真的依照孟城主的计划杀了中原的皇帝……”
“嗯?”我应和一声,却还是不解他意思。立场不同,他向来不与我谈论这类事情的。
阿莱夫推开我,肃整了面容:“殷先生该同你说过你的身世了。”
想不到他竟然这么直白跟我谈起这些话题,我隐隐感到不安,似乎这些日子的相处即将走到尽头。
“他并没有明说,”想起殷先生那席不明不白的话,我回答,“只是隐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