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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已经不想再问为什么了。兽人的节操真是深不见底。“你确定?”
哈桑坚定点头。父亲和阿爹的房间可就在一墙之隔啊!
苏默闻言,在房里扫视一圈,视线在脱下的衣服上逗留片刻……然后毅然脱下了自己的小内裤。
重口什么的,节操什么的,输人不输阵好吗!
第一次看到小雌性全裸的身体,哈桑的呼吸顿时粗重。待到苏默将内裤递到他嘴边,小雌性特有的气味充盈鼻端,他简直有些透不过气来。
哈桑糊里糊涂地张开嘴,让苏默把内裤塞进他嘴里。塞得太深了,刺激到喉咙深处,哈桑干呕两声,更觉头晕目眩。
完成了这一切,苏默退开几步,将屋角的烛台移到床头,拨亮火焰。明亮的烛光下哈桑慌忙转头,想让苏默熄灯,却已经无法开口了。
就着微微摇曳的烛光,苏默端详着被束缚的雄性。他慌张地躲避着自己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