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有种“处于社会底层的其实是”的错觉,沉默两秒,急忙否决,暗道英勇无畏的明明是支配者!
邵泽不理会他的纠结,慢悠悠进了浴室。
盛爵把事情过一遍,确认没问题,便架起贵少爷走了,接着来到十号公路把人一扔,留下一瓶水离开。他们虽然混黑道,却不是滥杀无辜的主,集团也一直讨厌畜生不如的类型,他们爬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不会是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们都清楚把贵少爷宰了更省事,却不会真的动手。
盛爵回到酒店时天际已泛白,邵泽迷糊的看看他:“……几点了?”
“不到五点。”
“唔,”邵泽缩成一团,挥了挥手,“别忘了打电话订餐。”
盛爵站在卧室前盯着他看了一阵,摇摇头,关上了门。
邵泽再次睁眼已是七点,早餐刚刚送来,他对此很满意,洗漱完便去享用,盛爵打量这间奢华的套房,又看看桌前丰盛的饭菜,想象一下那群人昨晚睡桥洞、找廉价日租房或小心翼翼撬别人家窗户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