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叹了口气,继续摆弄手中的冰袋,由於事出紧急,放入袋中的冰未来得及抹去棱角,现在男人的病情总算有些稳定,他终於可以喘口气,将冰块弄得圆润,又另外扎了几袋作为备用,但提在嗓子眼的心仍是放不下分毫,除了诚心祷告,全力看护,也别无他法了。
其实他不想用这种方法折腾床上的人,如果不是陷入昏迷,谁又受得了这样的降温方式?所以他争取每隔一段时间都将放在那人身体各个部位上的冰袋挪一挪,生怕冻伤他了。擦拭酒精的法子虽然温和,但效果不仅差很多也太慢了,依男人的病情看根本拖不得,但过激治疗更是自找死路,所以说很难办,他和李先两人头都大了。
不吃不喝地挨了两天两夜,肖腾根本没有休息的意思,不辞劳苦地守在男人身边,这些李先都看在眼里。他们的孽缘到底还是要继续下去,既然他无法阻止,也只好放弃。
“你去躺一会。”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医生仿佛困倦也像是无奈地对他轻言细语。
肖腾摇了摇头。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