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驳,就分开他的双腿,将瓶口摁入花穴,全数倾进甬道里头。
“你……”华泽元愤怒地蹬了几下腿,却仍是无法阻止春药的渗入。最後那玩意是一滴未漏,很快就被饥渴的内壁所吸收。
突然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他本以为崩溃永远是在最後。但没有什麽比既定的失败更令人心寒,本来怀孕的身体已经很敏感,哪里还经得起春药变本加厉的摧残。
的第一道菜,就是裸缚。
如果只是用镣铐铐住手脚未免显得太单调了,完美的皮肤被麻绳残酷的勒捆,那副受虐的美景才足够开胃。无处可逃才是承欢的先决条件,动弹不了的猎物等待著痛苦像神邸一样缓缓降临,才是信仰的极致。
只是男人的身体有点让他失望。虽然健康的小麦色还残存在某些部位,可大多地方都是毫无美感的惨白,不同程度的浮肿就像异样的花纹攀附在上面,吃力的诱惑里藏著游刃有余的陷阱。
将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反绑住双臂,缚得结实才绕过来像套子般圈住他隆起的肚子,“慢著!”不料一直保持顺从的华泽元突然出声,“不要伤到孩子。“
肖腾冷笑:“那怎麽行,一切存在反抗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