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中间,男人全身缩紧,除此以外一点动静都无,片刻之後,被贞操带紧紧箍住的肉穴才疯狂地涌动起来,就像波浪一般马力十足地起伏,整条带子瞬间湿透,显出那淫靡之地的形状。
“唔……唔……”被绳子扎住的双肩挣扎著,华泽元瞪著一双血红的大眼拼命往前蠕动,但背上多了一只脚,制止了他逃跑的动作。肖腾用鞭子的把柄戳了戳贞操带下的凸起,用柄身摩挲著它颤抖的轮廓,不等他放松,又是一下恶狠狠地抽打,贞操带被抽出一条缺口,半边粉红的花瓣探出了羞涩的脑袋。
“呃……”宁死也不愿示弱,但是眼里的泪水却止不住,第五鞭结束的时候,贞操带的边缘已有些破损,那一片狼藉的性器官呼之欲出,饱含极度充血和激爽过後的狼狈之态。
肖腾似乎玩累了,停下来用把柄探进带子的侧面,支进去一点,有一下没一下挑逗著他的饥渴难耐。
华泽元用力喘息著,似乎要将整个肺都喘出来的痛苦和焦灼。汗水湿透了他的眉眼,淹没了他的隐忍,稀释了他的坚强,勇气不再。
“呜呜……呜……”只让他休息了几秒,鞭子连续四次扔在同一个地方,华泽元无力地颤抖著,惊慌失措地眨著眼,特别是花瓣饱受创伤之时,他的喉咙发出了咯血般的嘶鸣,同时鞭子引发了剧烈的胎动,只见肚子突然变硬,如同成熟的果实要落下枝头,极不安分地坠动。
靠,人老了,写h越来越不行了……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87 h
习惯性护著腹部的动作被残酷的捆绑所限制而不能进行的痛苦,就像一个会挖去整个心脏的噩梦,这是精神上的救赎,每当被肖腾的冷漠伤害的时候,每当他一个人呆著无穷寂寞就会做这个动作,即使孩子很安静,即使他很好并不需要这双手的保护,但是这个动作这种感觉对他华泽元来讲非常重要,希望,这是唯一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有希望的。
折磨,折磨什麽时候会结束?是不是他生命结束的那一刻,这样的折磨仍是意犹未尽?这样的痛苦仍会残存在他堕入轮回的三魂六魄里?他害怕,同时又期待,肖腾带给他的伤痛就连孟婆汤也无法抹去。
虎虎生风的第九鞭到来,不知何时已薄得像片纸的贞操带向两边断开,就像诡异而隆重的剪彩,隐藏在带子後的花穴终於露出了它伤痕累累、yín_dàng风骚的红肿不堪来。而最後一鞭捷足先登,在冰冷的空气扑过去前,就已经挞在水汪汪的嫩肉上面,整朵花蕾被那恶狠狠的一下划出道豔丽的伤口,淡红色的汁液受了惊般,秋千似地荡起来,刹那间,满眼都是晶亮晶亮的缤纷淫色,让人心荡神驰,欲罢不能。
只见床上的男人狂乱地扭动著,口球上的小孔浸满了唾液,从里面淌出的湿透了两侧系著的带子,他的双眼猩红得就像两个血洞,他的眼神像要怒吼像要疯狂像要控诉,但最终垂死,僵直,奄奄一息,甚至,就仿佛已经离世。
华泽元不再喘息,变得异样的安静。似乎他的灵魂在刚才,无声无息地沈入到深深的地底。这个世界上,除了金钱让人喜怒无常,就只有感情可以夺取人们的理智。金钱肮脏,感情却是纯净。但事实上,感情这个东西更能让人生不如死,它的残忍怪罪於命运,可谁会想到它来自撒旦的掌心,是披著神圣的魔鬼,是邪恶中最邪恶的一笔。
男人的再度进入,他似乎毫无感觉。
仿佛对方不是肖腾,自己也不是华泽元。
肖腾和华泽元早已远走。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丝毫踪迹。甚至连些微的存在也省略。
现在这两个结合得毫无缝隙的男人,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只是ròu_yù,只是仇恨,是这个世上所有的负面因子,所组合成的一个没有温度的布景──
以爱为名,等待著同归於尽。
肖腾在他体内重重地chōu_chā著,仿佛是一具推崇暴力的机器。只有抚上他胸膛,捏住rǔ_jiān的手指带著没落的温柔和低迷的节奏。
他似乎知道,华泽元一定是痛的,他越是没有反应越表明自己完美了要他痛的初衷。叫不出的痛,哭不出的悲,才是最好最真的折磨。
但是情欲势必会打破麻木。压著他,进出著他的男人,是他爱的,不能不爱的,怎麽爱都是绝境的伴侣。他的身心早就承认,早就沈迷,早就离不开对方,只想与其融为一体,只想与他一生一世。
只是说不出口的爱,注定只会在时间的末端流转,只能在孤单的琴弦上徘徊,只能在这样的那样的伤害中慢慢消磨掉它的美好和忠贞。
“唔……”不知道,重新发出呻吟的自己,是不是再度回到了过去。已经不能带来慰藉,失去意义的过去。已经与他反目成仇,势不两立的过去。过去只能让他看清现实,只能让他伤得更重,最多能给他自嘲的快意。
“呃……呃……”对方的yīn_jīng越进越深,窥探著他最为甘甜的隐秘。玩弄著胸前的手指,像在对rǔ_jiān催眠似的,不停揉搓出绵绵快意供他敏感的肌肤贪婪地吸食。另外一只手,绕到前方,轻轻按揉唇瓣间的肉珠,让其充血,充血,再充血,直到它变得胀鼓鼓的,酝酿出让人爱不释手的弹性。
逃不掉,怎麽也逃不掉,肖腾牢牢掌控著他,不让他有一点自己的思想,甚至不准他的yù_wàng独立。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