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时辰,将军。”
“外面打起来了?”南宫斐然问道。
“辽军第一次进攻。”
南宫斐然只是随便披了一件披风便匆匆出来了。城下,左路先锋和右路先锋已经带着三万人马和辽军先锋杀在了一起。
但是很快,辽军便鸣金收兵了。
因为他们的机动性最强的骑兵,此时却派不上用场。
南宫斐然料到了东方城健会在自通天涧里出来后迅速一击,所以他事先让人在城外绑了绊马索,埋了剔骨刀,所以辽军冲刺的先锋大部分都从马上摔了下来,而他这一战,又胜了。
“将军,你果然料事如神。”凌风敬佩的说道。
南宫斐然只是微微笑笑说:“传令下去,今日大赏三军,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好酒肉,好好款待将士们。”这些天将士连日赶路加上迅速作战,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
“还有,你们几个也该好好休息一番了。”南宫斐然对几位副将说道:“两天之内,东方城健必然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好好休息一番,打起精神,给我拿出最佳状态,两天后的战役,才是场硬战。”南宫斐然说道。
东方城健只是一时失误,他很快就会调整好,而他的路子一向都很怪,所以南宫斐然并不敢掉以轻心。
通往虎口关的林夏道上,三匹马正在飞奔而来,一男两女,其中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正在急速前进。
这四人,正是尉迟娉婷和易逍遥,还有风轻语,而墨墨正在尉迟娉婷的怀中。
虽然有人盯着徽亲王府,但是遇上尉迟娉婷这样的高手,她想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恐怕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他们是在半路上听说辽军实际上攻打的并不是永安关而是虎口关的,而大将军南宫斐然已经带着他的精兵到达了虎口关,并且力挫辽军的事情已经从虎口关传了出来。
只是这一路上,尉迟娉婷放眼望去,满目疮痍,尽是逃荒之人,不由得心中十分沉痛。
天下之大,他们竟然连一个安安稳稳生活的地方都没有,这些百姓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园,过简单平凡的日子而已,可是就连这最简单最容易的要求,也没有人能满足他们。
战争,为什么哪里都是战争,她还在现代生活的时候,就得面对战争,并且服务于战争,而现在,在这个时代,逃不脱的,也还是战争。尉迟娉婷想,战争,恐怕推动历史的车轮向前进的力量就是战争吧。
因为时代会变,人会变,而永远不变的是战争。
尉迟娉婷一行人是在三天以后到达虎口关的,可是这时候的南宫斐然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破敌之计,他遇到难题了。
辽军有一种他没有见过的武器,炸药,炮弹,这些都是拜喜欢研究炸药的十一皇子所赐。
可是他的部队一进攻就会遭受到猛烈的攻击,根本没法攻到对军阵营便退下阵来。南宫斐然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所以正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下人来通报说有人要见他时他气急败坏的把前来通报的人赶了出去,并说什么人都不见。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几日不见,南宫将军的脾气果然又臭了许多。”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听到这声音,南宫斐然的心情顿时异常的舒服,就像是听到了胜利的喜悦一样这声音,如莺啼般婉转悦耳,这些天,已经无数次在他耳边响起,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当尉迟娉婷推开门传了进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他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
“娉婷,真的是你!”南宫斐然的心情已经不能单单用喜悦来形容了。他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把尉迟娉婷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正要把嘴贴上去,却把尉迟娉婷一把推开,然后干咳两声说道:“你儿子他们被拒之门外,没法进来呢。”
“那你怎么进来了。”南宫斐然笑问道,他当然知道答案,这还用猜么,他只是想说,被拒之门外的那几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要想进来,恐怕他的人是拦不住的。
“不管他们,我想死你了。”南宫斐然说着上前关上了门,然后紧紧的吻上了尉迟娉婷。
这个吻,来的那么急切,那么激烈,就像在宣泄这十多天的寂寞,就像是要将尉迟娉婷就这么融化在他的唇间。
“喂,你就这么饥渴么?”尉迟娉婷不断的挣扎。
“夫人,你根本无法想象,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真的是一时半刻都不能离开你了。可是,你怎么来了,皇上不是派人盯着么?”
“嗯,他是派了几个饭桶盯着,不过我还是来了。”尉迟娉婷眨巴着眼睛说道,水灵的眼神迷人极了。
“老实说,夫人你也一定很想我吧,乖,叫声夫君听听。”南宫斐然把尉迟娉婷揽在怀中不让她逃开。
“想你?没觉得,你知道,我一向喜欢凑热闹,打仗的地方就更热闹了,所以我是来看热闹的,你不要想多了哦。”尉迟娉婷笑意盈盈的说。
吱呀一声,们被推开。
“爹爹。”墨墨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眼前儿童不宜的场面。
尉迟娉婷一把推开了南宫斐然,羞红了脸,在儿子面前这么窘迫,她还是第一次。
南宫斐然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笑嘻嘻的把墨墨抱了起来。
原来,景东正好看见易逍遥他们几人,便带他们进来了,谁知却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