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去,再给他摔着。”老唐打了越山青脑袋一下,越山青逗得嘎嘎笑,老唐指着他说,“我说你昨天非要替我站岗,原来是让不归跑到你铺上睡了。”
不归滚到地上,裹着被子站起来,被子间露出他的胸口,几点吻痕在不归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听到老唐和越山青的对话,臊得无地自容。
“你怎么知道阿白会上你的床?”司文鹰把拖鞋放到宁不归脚底下,他一向比较敏感,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越山青故作高深地说:“我掐指一算,阿白这个不正经的,晚上肯定要爬床……”
还没说完阿白就掐着他说:“你再嘚瑟试试?你再嘚瑟试试?”
越山青吐出舌头装作咬被掐死的样子,司文鹰抿着嘴笑道:“是因为阿白在这个屋子里,肯定只会爬你的床吧。”
他一说完,越山青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看看看,老鹰都看出你就爱欺负我。”
“我就是爱欺负你,怎么,你不乐意?”阿白知道司文鹰说的是实话,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