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陆斐然径直走回来,没把酒杯放进他手里,而是直接兜头倒了下去。
全场人看的目瞪口呆,陆斐然转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影犹如出鞘之剑般锋利决绝,邵城又心慌又生气,赶紧追了上去,“陆斐然!!!”
陆斐然听若罔闻。
邵城跑上去,抓住他的手,气极了,“你……!”
陆斐然冷冷盯着他,“邵大少还来追我干什么?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
饶星洲笑起来,“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谈恋爱变得这么规矩了。不是哄上床就够了吗?”
“不一样的。”邵城说。
能把这野马一样的朋友变得绕指柔般,饶星洲太好奇了,“告诉我是谁啊。”
“你不认识的。”说完,邵城又在心底想,以后也不会认识的。
现在陆斐然过得很好,没有他,以后也会过得很好。
邵城想,斐然本该像自己眼前这盆牡丹一样,养在温室里,无忧无虑的长大,结果突然失去双亲,恰如被骤然撤去屏障暴露在狂风暴雨,使他不得不和野草荆棘一起迅速地坚强懂事起来,父母的保险金也不是不够用,假如他没那样要强跑去打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