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他什么时候把她衣服脱了?
“不要……”她在他身下用力挣扎,却只能像一只小白兔一样,被他按住了身体,用不上劲……
他的吻便这样侵蚀而来……
身体上,承受着他的重量,唇内唇外,全是他的气息,是他身体的重要将她压得柔软,还是他的呼吸将她的意志蒸得融化,她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气息里浮浮沉沉,任他所为……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进行下去……
再后来,她就睡着了……
t
她今天真的太疲倦了,晚上又喝醉了酒……
第二天,她醒得很晚,全身倦怠无力,头也有些沉,动了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浅浅一声低吟。
眼睛微微睁开,有一种不知身处何地之感,隐约觉得天花板在旋转,好似找不到北了……
再定神一想,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啊……
再动了动,碰到一堵“肉墙”……
她身体僵住,脑袋里开始回忆最晚的事。
她是以来萧伊朋房间找东西为借口,一探他和瑞贝卡的关系,可是,瑞贝卡没找到,却在他这里喝了点小酒……
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她忘记了!
有滚吗?
她记得自己是来了好朋友的啊,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把她办了吧?难道她在酒醉的时候把这也记错了?
轻手轻脚起床,她潜进了浴室,自己的确是来好朋友了,没错儿……
心头一松,对着镜子洗漱,整理头发,话说,人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是最丑的时候,她真不习惯这么一副丑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尤其,还是他面前……
不照镜子则已,这一照镜子,把她吓了一大跳。
这脖子上红红的各种印子,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
她无语地捂住,面色十分苦逼,他这种得也太用功了……要她今天怎么出去见人啊?
这衣服,无论怎么穿都遮不住那些痕迹,只好尽量把衣领往上提……
稍作整理之后,她出了浴室,刚出门,就被吓了一跳。
这人是什么时候醒的?这时候靠在床头,手里拿了份意文报纸在看,见了她,对她一笑,“早。”
“……”这种时候的招呼是最尴尬的,他不能假装没看见她吗?
她哼了哼,算是回答。
他把报纸放下来,于是,她看见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是luo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