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着呢,总不能真让那谁耗死自己吧”
“……诶……”
我专心看着脚下的路,前脚接后踵,走的格外认真。
穿过熟稀的亭台纱帐,我们来到一所迎风的走廊,前面是浩瀚的湖水,风无阻碍的自由吹进,是赏景的好地方。
但是在众人中惟一一个坐着的人,却没有工夫赏景。
他坐在紧邻栏杆的矮榻上,披着头发,没有穿正装,只穿着薄薄的xiè_yī,没人敢给他加衣服。
我有些吃惊,眼前这人和我初次见时的大王相差太远,那时他虽然疲瘦,但仍是俊朗的,那遮不住的光彩,像一块瑕不掩瑜的美玉。
现在的他却像是一块石头。
从前的精,气,神,统统不见。
傅白虎走进,问:“大王,要不要添件衣服。”
偃武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