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倒也感觉得到，吉尔妮娅哪怕自己没有感觉，但对自己这个老乡还是挺有好感的，就像他对这个长得像自家妹妹的姑娘很有好感一样，如果不是他们身处两个对立的立场，杨琏也不用再三提醒自己吉尔妮娅和妹妹杨桃不一样。

不过他只是平平叙述一句，东方不败却隐隐有些不高兴。回来之后他忙着整理神教内务，并没有再往杨琏身边放人，并不是不重视杨琏，相反也是自衬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他的人动手，但现在杨琏这么一说，倒像是他那些手下都是废物一般。

而且杨琏这么相信那个女人，难道这两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什么交集？但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往来，杨琏也没必要告诉他这些事，又想起之前杨琏骇然咬舌自尽的场面，教主的眼神微微变柔，看了杨琏一眼，又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写的就是杨琏的一些猜测，当然不少是胡扯，只有怀疑吉尔妮娅和向问天有关系是真的，杨琏也不是傻的，不可能直说“其实他们俩就是一对”，反正能让东方不败心里有个底就好。

等东方不败看完纸上的内容，沉吟片刻：“……杨总管觉得，一切更可能出自向左使之手？”

杨琏点点头，在纸上写：“如果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