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打开那药罐,小心地用手帕沾了热水给他清理,那伤口不深,却挺长一道,横在光洁的皮肤尤为狰狞,惹的楚宁心疼不已。沈晗师从冲虚老人,这汴都里,寻常人是伤不了沈晗的,何况伤在这种地方,他是没还手才被伤的吗?想起他今日是回太极山庄见那沈盟主,楚宁心里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小脸上表情更是复杂。
楚宁脑内不止想象出多少戏剧情节的时候,沈晗却安然不乱地闭目养神,那梅花的幽香随着呼吸被吸入,那软软的小手在头上的触感又轻又凉。
“好了。”楚宁将布条系好,伤口包扎得近乎完美。
沈晗把桌上的小手炉递给楚宁,满意地看到他冻得通红的指尖慢慢恢复,便转头去研究那药,随意地道:“这药不错,这种纯度的冬棘膏我也只在外祖那见过。”
楚宁心想,那是,药师谷在岐黄医道上的造诣也就仅次于东北逍遥门了,当年忍辱偷生,他也间接得了那老神医的不少技艺。
沈晗黑眸盯了他半晌,突然毫不忌讳地问:“你怎么随身带着这冬棘膏,难道老神医经常虐/待你?”问完,想了想,又补充道:“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