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哆哆嗦嗦地把围裙脱了,他上半身潮红一片,两颗rǔ_tóu都立起来。秦朗瞥了一眼,火气就上来了,jī_bā再次勃起。
阿水费力地想穿衬衫,可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胳膊怎么都套不进去,听着门外砰砰的敲门声,急得哭肿的双眼又浸满泪花。
秦朗看他那副蠢样,一把将他拉近,大屁股在挪动过程中,遗下一瘫粘液,秦朗看了一眼,耻笑道,“老婊子,你还真成漏壶了,走哪流哪。”
阿水屈辱地低下头,也不说话,男人动作粗鲁地帮他穿衣服,胳膊被拽得生疼,他也不敢吱声,只能在穿好衣服后蚊子哼似的说声谢谢。
秦朗一听差点笑出声,大手拍着他潮红的脸蛋说,“不用谢,伺候母狗是主人的职责。”
阿水早就习惯他各种污言秽语的人格侮辱,只能咬着牙装没听见。
老男人艰难地挪下了桌子,结果两腿发软,刚下地就差点跌倒。
秦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一把搂住他的腰。秦朗低头凝视他,笑骂道,“真他妈没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