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甫意半躺半坐在软榻边,一手攀住床头,一手撑住床沿,用自己身体护住还躲在被子里面的水千浔。
当然,是他以为的水千浔罢了。
皇甫意脚底扎满碎瓷片,不时传来钻心般的疼痛,小腿上也被水千浔那些细针般的发梢戳的不轻,双腿虚抬,曲在软榻边上,不敢轻易着地,以防软榻边的地上还有什么陷阱。
他见床下刺客没了动静,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那抓着他腰带的手,本来一动不动,此时忽然顺着他的腰带,往他侧腰摸去,五个手指在他腋下挠了挠。
皇甫意全身肌肉猛然收缩,素来冷峻酷烈的脸上,肌肉微微扭曲,虽然强自忍耐,可是依然扯着嘴角,发出低低的“呵呵”声。
水千浔虽然看不到皇甫意的表情,可是听到他那强行压抑的低笑声,心里顿时大喜,这货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硬邦邦,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酷气息,没想到居然怕被挠痒痒。
突然之间,她觉得这时候的皇甫意,一定挺萌的。